“唰唰唰”,落叶被碾碎的声音响起,是什么东西?我凝神望去,原来是一条粗如水桶的大蟒,那大蟒也许是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气味,昂首挺胸地吐着信子向我游来。
我吓得动弹不得,眼看着它要爬上了岩石,只听见一声宛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喃喃,别吓到她哦。”
那大蟒仿佛听得懂人话,立即便向那声音游去,只见一名穿着黄衣背着竹篓的妙龄女子款款走来,她看着我,悲悯中带着一点点意味不明的兴奋。
“真是个可怜人,跟我来吧!”着她便向我伸出了手。
这里野兽多,瘴气重,与其留在这里等死,不如跟她去。
“你还走得动吗?”女子转过头来,那大蟒也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我。
我点零头,表示自己还能够坚持。
转过了百年合抱的女贞树,后面是一条几不可察的羊肠道,顺着道走了约莫三里,一个院落印入眼前。
那黄衣女子待我进了院子,便放下了竹篓,对着那大蟒了句,“去吧!”大蟒便向着旁边梧桐树上游去。
“你不会话?”她一边将我带到竹屋里,一边问到。
原来刚刚我精疲力尽没有回答她,这一路又异常沉默,她便以为我是一个哑巴。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解释。
她见我不语,又到,“如今这肆园只有我住了,你尽管放心住下。”
竹屋虽然简陋,但却整洁,一旁的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晒干的草药,想必这女子是个大夫。
“这些都是我日常去采的草药。”她一边着一边看我的脸,“你脸上的晒是也好治,只是也得留疤,但你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