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把单子列的东西打包整理好。
看她仿佛自家孩子被送走的呕血模样,阮桐花忍不住笑,摸着她的头安抚,“地里还有呢!瓜摘了还会结的!”
阮珍珠愤愤,“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
阮桐花愣了下,“小妹!你这诗太好了!通俗易懂,意境深远!小妹真厉害!”
坐在瓜田里吃瓜的晏洵:“”感觉有被内涵到!
然后眼神转到牛得水身上,“说你呢!”
俩人是来偷瓜的,都怕头茬好瓜被摘光了,吃不到了,然后偷偷来了菜园子摘瓜。
馊主意是老牛出的。
说偷的瓜更甜!
“我师父教的!偷来的瓜更甜!”牛得水十分理直气壮,反正偷瓜的事儿瞒不过她。
“你把珍珠带坏了!”晏洵指责他。
牛得水反口骂他,“珍珠是你教的!你个糟老头子才坏的很!”
两人正互相指责,眼见又要掐架。
突然菠菜叶子被扒拉开,露出一张瓷白精致的小脸,诡异的朝着两人笑,“瓜甜吗?”
两人手里的瓜差点吓掉。
牛得水一手捞住她的腿,闭着眼嗷,“师父我错了!都是这个糟老头子骗我来偷瓜的!他说偷的瓜好吃!还说是你教给他的!”
他一向不要脸皮,第一时间为自己喊冤,把所有罪名都推给晏洵。
晏洵气的吹胡子瞪眼,“牛得水!就算主谋都推给我,你也逃不掉!我就偷了两次,你偷了四次!”
牛得水瞬间豆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