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颤着声音,刘建隐约意识到,自己怕是招惹上了,什么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我们这种人,从来都不太习惯,跟人废话!”
咧着嘴一笑,卢刚虎躯一动,直奔刘建而来。
“你…你别过来!”惊恐肆意,刘建转身想要逃走。
可那钢钩一样的五指,却是已然扣在了他的肩头。
啊…!
只消微微用力,刘建的惨叫回荡在停车场,将先前他对羽墨的那份扭曲,张狂,是冲散的瞬间全无。
“刚刚,你好像说,要捏死我们先生是吧?可你知道,捏死一个人,或者是被人捏死,是什么感觉吗!?”
煞气滚滚的面颊上,尽是凛然,卢刚的另外一只大手探出,一把就扣在了刘建的头上。
不大不小,严丝合缝,就好像个头盔一样。
伴随着五指收拢,一股撕裂骨头的剧痛,遍布在刘建的整个头颅。
激烈的惨叫中,他的整个身子,都在跟着抽搐,至于说求饶那早被他忘记到了不知多远的地方。
意识渐渐模糊,刘建已经嗅到了,那近在眼前的死亡味道。
可恰逢此时,卢刚的手掌一松,刘建坠落在了地上。
劫后逢生,刘建如同一只蛆虫,在地上弓着身子挣扎蠕动,好半天才缓过了那口气。
卢刚那黑煞般的大脸,凑低了几分,咧着嘴一笑,“缓过来没!?”
“别杀我!别杀我!你…你们尽管开个价码,只要能放我一条生路,我绝不还价!”
惶惶如惊弓之鸟,刘建哀求的样子,可笑更滑稽。
与先前的那份嚣张,简直是泾渭分明的对比。
“欺软怕硬的软蛋!”鄙夷一声,卢刚站起身子,“放心吧!我们先生,即便要处决一个人,也要有礼有节,从不会产生冤屈!所以你这条狗命,暂时还是可以寄存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饶命!”
如蒙大赦,刘建拼了命的感谢。
但下一刻,卢刚却话锋一转,“不过呢!先生又说了,为了避免你总是骚扰羽墨小姐,所以让你先稍稍的冷静那么几天!”
“是是是!小人,一定冷静几天!不敢对羽墨小姐,僭越半分!”点头如鸡奔啄米,刘建保证着。
“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们先生,并不是要你的保证!”卢刚摇着头。
刘建冷汗如瀑的抬起头,“那…那到底,还要我怎样!?”
“不是要你怎样,而是让我掌握好分寸!”嘴角的弧度,带着几分玩味的冷戾。
卢刚那包裹着战靴的四十四号大脚,轰然坠落。
咔吧…!啊…!
刘建的惨叫回荡中,他的左腿应声断裂。
可紧接着,卢刚的大脚丫子,却并未停歇。
又是一声断裂,伴着刘建高亢的声音,他的右胳膊落了一个同样下场。
面色虚白无比,刘建挣扎着昏迷了过去。
无趣的撇了撇嘴,卢刚取出了手机,“喂!医院吗?你们地下车库,有一位先生需要急救治疗!”
…
徐促的呼吸中,带着那份无助的惶恐,羽墨终于跑出了地下车库的入口。
惊恐无比的回头,望了一眼那幽暗的地下车库,羽墨又是赶忙迈起了步子,奔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