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给阿褚买药。”
话落,白恒沉默着,也没有松开他的手。
魏宣语气冷硬了几分,“妻主,若是无事,可以放开我了吗?”
白恒并没有放手,她凝视着始终没有正眼看她,眉眼冷漠的男子,话语苦涩道:“你就不问问,我这两日去唐州府做何?”
魏宣指尖颤了下,面上平静,“妻主自是有公务要忙。”
“若不是为了公务呢?”白恒不死心地问。
魏宣垂眸,“妻主去哪,做何事,自然有妻主的道理。”
白恒抓着他手腕的手紧了紧,她想问,我突然离开两日,你为何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只要你问了,我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她更想问的是,这两日你想不想我。
可话刚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
不用问,答案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白恒缓缓松开了手,“既是出府,当多加小心。”
魏宣淡淡应了声,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直到魏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白恒胸口一痛,一个闷哼,吐出了一口血,脸色突然白了下来。
“大人。”
身旁的护卫扶住他踉跄的身体。
“大人,要不将夫郎唤回来,让他照顾您吧。”
“不必了。我受伤的事切记不要让夫郎知道。若是有人擅自告诉夫郎,我定不饶恕。对了,今天带来的那人关进牢里,好好伺候。”
她加重了“伺候”两个字,眼睛微微眯起,眸底划过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