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4章红火的发廊(1 / 2)激情燃烧的年代首页

工友们都在传说,鼓楼后街有一间生意特别红火的发廊,发廊老板就是叫金叶芳。三年前,她在丈夫牛天菱被查出身患艾滋病时,悄悄离他而去,她不想沾上可怕的爱滋病毒,更怕怀中那个吃奶的小孩感染,那是她与大老板姚清远的父亲姚云轩偷情时留下的情种。

回到东北老家,沉寂了一段时间,长相俏丽,生就像王熙凤那样一双勾魂丹凤眼的金叶芳,常常被村里的小青年、老光棍们无端骚挠。尤其是她那堂弟小叔子,觊觎她的年轻貌美,请人找她说媒,商量着让她下嫁续房,但被她一口拒绝。小叔子怀恨在心,老是隔三岔五来找她麻烦,夜里经常敲门或爬墙,欲进她屋里霸王硬上弓。而她的公公殷老爹也有意让堂侄儿娶她,也就任由小叔子胡闹而不加阻拦,希望有一天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肥水也不落外人田,小孙子也不用随母外嫁改姓了。

忍无可忍的金叶芳,想到出其在家受欺负,缺少经济来源,不如自谋生路做点小生意。她想到了以前擦皮鞋工作,可北方人不习惯让人擦鞋上油,估计行不通。想来想去,觉得美容美发这个行业适合她做。于是,便自掏腰包花费不菲代价,特意到浙江温州的高级美容美发班学习了半年时间。

待她重新回到东北老家时,又有好心人上门提亲,殷老爹也一个劲儿劝她,再找个合适的男人过日子,毕竟女人再强还是女人,一个女人拖儿带女的没个男人照应,让人看了着实不是滋味。但金叶芳有她自己的顾虑,心想自己命运多舛,年经轻轻就失去了两任丈夫,第一任丈夫阴长生在建筑工地一命归西,第二任丈夫牛天菱感染爱滋病而亡。历经两次重大变故,她的世界早已坍塌了。如果再找个男人对前夫留下的儿子不好,岂不是自讨苦吃?

加上她本人个性要强,又是眼光高、易挑剔的主,几经犹豫彷徨之间,再嫁的事情就耽误下来了。而这一次学习美容美发,目的就是不想依靠男人养家,而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己挣钱自已花。打定主意之后,她留下七八岁的牛阴源,告别了殷老爹,独自带着一、两岁大的牛善鹏远走他乡,重新又回到蓟州打工。

这次在蓟都是有备而来,她很快便在鼓楼后街一个胡同里,选择了一个租金低廉的门面,一边开店一边照看小孩。起初是人生地不熟的,又拖着个年幼不能上学的小孩,特别麻烦。渐渐的,小孩与左邻右舍的小孩子玩熟了,也就让她少操不少的心。由于她理的发型新潮靓丽,所以她的门店生意渐渐地好了规,店里常常坐满了追求时尚的爱美男女。

金叶芳与第一任丈夫的公公殷老爹常常保持联系,但与第二任丈夫牛天菱的弟弟妹妹关系却很淡泊,牛天菱刚走时,弟弟妹妹还假惺惺地来劝慰过几次。等时间一长,就到了互不来往的地步了。

金叶芳有时也偷偷在想与姚云轩的感情,回忆老头子曾经对她的款款温情。当初她从东北返回蓟州的时候,也想过去找姚云轩帮忙,毕竟怀中这个孩子是他的骨血。可一想到姚清远和洪杏花两口子那副憎恨的表情,她就打消这个念头。她金叶芳并不是离开男人就生存不了的女人,去找姚云轩,他的儿子儿媳就会认为她上门齷钱去了。所以,虽然理发店离工地很近,但她也不会去找姚云轩的,除非老头子良心发现,主动找上门来跟他见面,她是不打算见他的。

她常爱听一首名叫“伤别离”的歌,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泪滚滚,正在美发的人一见状就知道老板娘又在思念亲人了。白天的日子倒还好过,最起码有忙碌的生意打发着心中难抑的孤独与寂寞。但是,到了晚上时,和两岁的儿子同睡在一张床上的金叶芳却怎么也睡不着,老想着与姚云轩偷情那会儿,二人其乐融融的欢乐往事。

金叶芳的发廊就开在城中村街道办公室的隔壁,街道办的办公室不远处又紧挨着一个治安室,处理和调解一些胡同里发生的打架抢劫年突发事件和租住商户客户邻里纠纷。

金叶芳发廊开张没多久,村中村街道办治安室新来了一位刚从部队上转业的男人。这个男人名叫程凯,人长的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而且谦和儒雅仪表非凡,是那种女人打眼一看就非常喜欢的健硕俊朗的那类男人。

程凯在治安室没事的时候,就爱顺腿到金叶芳的发廊坐坐,碰上她生意忙的时候,还帮她烧开水灌暖瓶,或者趁中午客人少的时候,替她打扫地上的落发什么的琐碎事儿。当然,他这样热情周道的帮忙,金叶芳也是心怀感激,时不时给予回报的,三天两头为陈凯做做发型,按摩双肩和颈椎。而且,每逢程凯洗头的时候,金叶芳再忙也要亲自上阵,从来不让店里雇来的小妹搭手。

程凯还经常去金叶芳家打扫卫生,收拾家私,甚至还带那个小家伙牛善鹏玩耍,给他买比较贵的玩具。而金叶芳呢,出于本能的同情,顺便做好程凯的一日三餐。程凯的胃口不好,吃得很少,但却对食物除了不吃太油腻的外,其他菜肴从不挑剔。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关系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进展。

熟络后的二人,有时候也相互说一些知心话,久而久之,两人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时候,金叶芳和程凯坐在沙发上聊了起来,当问及程凯为何迟迟不肯回家去住时,他显得有些落寞,总是愁眉苦脸,甚至哀声叹气,金叶芳也不便过问太细,两人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有时候,金叶芳还是有些担心,毕竞常言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就对程凯说:“我们俩人孤男寡女的!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身正不怕影斜,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还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一寡妇,又带着个小孩,没有一个男人帮衬怎么活呀?要不,你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得了!”

“找个男人嫁了?哪有那么容易?现在挣钱又顾家的男人上哪儿去找?”

“要不,我回去跟我那口子离了,来跟你过?”

程凯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金叶芳大吃一惊,她连忙推辞:“使不得,使不得,不能因为组成一个家庭,反而去拆散另一个家庭,那家拆东墙补西墙,很不道德,那样的话,我岂不成了第三者插足?”

虽然金叶芳那样果断地说了,但她还是舍不得真正拒绝这个男人的帮助,她觉得有程凯在店里帮忙镇守,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个女人干事业真的不容易,经常会遇到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闲人上门骚挠,如此一来,金叶芳就让程凯夜间在店里住下了!

晚上,店里又没有别的男人,即使有程凯一个人在,金叶芳也没多少忌讳,比较放得开,经常是洗完澡后,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那陈凯心中难免不心猿意马,多少还是有点按耐不住,毕竞,个人的生理问题如果长期得不到解决,肯定受不了。他陈凯也是成年人了,每天晚上不回家跟老婆亲热的话,就只能靠看毛片打手枪的日子,他从不敢去外面召鸡,怕万一得个啥病哭都来不及。

程凯索性背着妻子,开始频频到金叶芳的租住地家中私会,用自己的温情和身体给这个外表坚强内心却孤独脆弱的女人一些慰藉。因为天气热的缘故,有的时候金叶芳穿着吊带睡衣在程凯眼前晃,那一瞬间他就像被春风迎面吹过的感觉,很清爽又惊艳,准确的来说就是有以后总让人很眷恋的味道!

有时候,金叶芳洗澡的时候,程凯便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倒上一杯红酒细细品尝,不禁微微闭上双眼。隐约间听到有哗哗的流水声,想必金叶芳在沐浴洗澡吧,听着听着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缓缓站起身来往浴室走去,到了门口能听到金叶芳在哼歌,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悦耳,程凯一直这样站在门外听,知道没有水声,金叶芳洗完澡穿衣服了他才轻轻离开。

回到卧室程凯就更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了,这是他与金叶芳同居的第一晚!大口的喝了两杯水就直接躺下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他身边躺下,感觉到金叶芳用力拉被子往他身上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