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你来得正好,我这里有一封梁山贼子要来劫掠江州,就走宋江的信,你看……”县令着将信件交给了黄文炳手郑
“梁山贼子?!劫掠江州?哼!他们还真敢!”黄文炳冷笑一声,不过对方来救宋江八成是真的,他这一段时间也打听了关于宋江最近的信息,其中就有梁山的人确实和宋江关系不错。现在梁山的二头领晁盖,之前是宋江的好友。宋江之所以会被官府抓住发配来这江州,还是因为他父亲诈称重病,这才让官府抓住他。
眼下,这信写的有几分实话,几分诈言,他得好好看看!
反复看了这信几遍后,黄文炳忽然冷笑一声“好个贼子!胆大包!”他看向县令“这信有问题,不知道是谁将这信交给县尊的?”
县令惊讶道“这是我手下一位能吏,戴宗送来的。他这信是梁山的人将他药翻了之后塞给他的。”他连忙问道“他,有什么问题吗?”
黄文炳将信件放到了桌子“不光有问题,怕是还有大问题!若我猜的没错,这个戴宗恐怕已经投靠了梁山贼子,成了他们在城内的内应了!”
县令“这不可能吧!他怎么和梁山才能……”他忽然想到戴宗的特长就是神行秘术,下面的人中给他一个绰号叫神行太保!
他不知道戴宗能跑多块,所以,戴宗只要在一次外出的时候去一趟梁山,只要速度够快按时回来他这边自然不会怀疑。
想到这里,县令心中怒火万丈“来人,去把戴宗给我抓来!”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吏给骗了,怒火就越来越猛烈。
一边的黄文炳,却是在不断思索着眼前这封信的内容,直到戴宗一脸惊惶地被抓了过来,他这才开口。
转眼间便到了行刑的日子,两辆囚车装着宋江和戴宗,来到了一处路口空旷处。
许多百姓,一路跟着来到了这里,将法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法场紧靠着一家酒楼,二楼靠窗的位子,两个戴着大沿草帽的男子,看着下面。
“他们的冉了,那边还有一伙儿人混在了人群中,应该是梁山的人。”左边的韧声道。
“什么时候动手?”另一个人问道,手的杯子几乎都要捏碎了。
“等!”左边那人道,“下面的官兵已经结阵了,咱们跳下去根本杀不了人,得破坏了军阵才行!”
“嗯!”
宋江和戴宗两人被拉了出来,按在地,背后的牌子写着
“造反贼子,梁山恶寇!”
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梁山贼寇,他们也都知道一二。但是宋江的名号他们也知道,之前宋江在江州广结善缘,名声自然也好。这一下直接按了一个造反的名头,这差距也太大了。
“听,这个宋江是得罪了黄蜂刺的妾!”人群中的梁山喽啰一看这个情况便按照原计划传出了谣言。
黄文炳的名声在江州也是很广的,但是却不是好名声。
别管真假,在民众看来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了!
“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大好人了,又让那个黄蜂刺给祸害了!”
民众议论纷纷,黄文炳派来的管家一听这情况,连忙大喊到“各位乡亲,这宋江贼子,面黑心黑,他勾结梁山贼寇,要劫掠我江州,祸害大家。多亏我家黄员外足智多谋,早一步看出他的狼子野心,设下罗地网,将这宋江抓住。今,就是这宋江贼子的死期,也是对梁山贼子的警告!我江州,不是他们能打主意的!”
他不话还好,一开口就将人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自然有人认出来了他是黄文炳家的管家,这一下就坐实了黄文炳陷害宋江的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