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海完,乔云松直接就打开了房门,姚豆豆也穿上鞋子跟着跑了出来。
姚豆豆与乔云松下了个阁楼,就看见薛人肇坐在大堂的凳子上,而在他的身边则聚集了上次前来闹事的那些喽啰,这次与上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些喽啰一个个都赤手空拳且规规矩矩,在薛人肇身旁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人肇兄别来无恙,今日又摆这么大的阵仗,且不知是意欲何为?”
乔云松拱手相问,薛人肇也起身回礼。
“乔先生,今日薛某之所以登门拜访乃特意为嫂夫人谢罪而来,想不日之前我那不长眼的弟竟敢来嫂夫饶面馆造次,薛某在得知以后,甚为愤怒与惭愧,原本早该过来请罪,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中途耽搁,所以才拖到现在,这区区的礼物也是不成敬意。”
薛人肇完,他身旁的弟又捧起了桌上的盒子。
乔云松打开盒子稍为的瞥了一眼,不想里面竟是装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姚豆豆见了那人头的长相,先是心中一紧,随后又轻叹了一声,想此人正是那日带头来闹事的头目,他虽然死得凄惨,但也是咎由自取,如此一来,老铁匠的血海深仇便也是得以偿还。
“我你这个薛人渣,什么东西不送你怎么送这玩意,我们这可是在开店做生意,你拿这东西过来岂不是找我们的晦气。”
姚豆豆很是愤慨的道,乔云松则出手拦住了奚新月。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随便插嘴。”
姚豆豆见乔云松一脸的严肃,心想这兄弟会的饶确是不好对付,便又退身去到了柜台。
薛人肇听了姚豆豆的话又陪笑道。
“是了是了,都是薛某考虑不周,来人哪,把这不长眼的东西丢到野外去喂狗。”
薛人肇着又打开了折扇,而捧着人头的弟在得了薛人肇的吩咐之后,又退身离开了方便大食堂。
“薛兄,这色也不早了,你既然礼也送了,欠也道了,是不是就该……”
乔云松话未完,薛人肇又合上了折扇了个不急。
“的们,乔先生嫌你们处在这有些碍眼,你们就都出去候着吧。”
薛人肇完,一众喽啰又相继退出了大食堂,乔云松转头对姚豆豆和庞大海使了个眼色,姚豆豆则放下算盘回到了楼上,庞大海也去进到了后厨歇着。
“现在这堂子里就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情就直吧。”
乔云松略显冷漠的道,薛人肇又再次向乔云松拱手致意。
“之前请恕弟眼拙,不知道乔先生乃是是师之后,真是罪该万死,若是论起辈分来,人肇还应叫你一声师叔。”
薛人肇此言一出,乔云松又咳嗽了两下,心想自己的行踪想来已然被五师叔给掌握。
“薛兄可真爱开玩笑,你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乔某真是担当不起。”
对于乔云松的谦逊,薛之肇又急着了个担得起。
“师叔,我家师祖对你可是仰慕得紧,时常在我等晚辈的面前提起你的事情,尤其是你的乙遁仙术……那可是有毁灭地的神威。”
薛人肇到此处,乔云松就显得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