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懒散地玩弄着骰子。
“哗啦啦,哗啦啦”
骰子声不觉于耳,在每个人心上敲打着,似在诉着自己的无聊
他淡淡地看了围观厅的人一眼,真是无趣。
突然一个少年映入眼帘,少年的五官虽大部分都被隐藏在面罩之下。
但那双眼睛却轻而易举的将饶目光夺去。
鸦黑色的,如蒲扇睫毛,一闪一闪的,不断的在饶心里轻挠着,痒入心扉。
黑色的眼睛,如深不见底的漩涡,蛊惑这人们走进,陷入深渊
好玩的东西来了
温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温和如兰花之幽静,诱惑人对他敞开心扉,最后撕碎他表面温柔面具,欣赏这猎物脸上不可置信,落寞,气愤,甚至绝望的表情,想想都觉得有趣
那么干净如君子兰般少年,就让我来毁了你吧。
温言本想请假装与少年邂逅,却发现少年竟缓缓向他走来。
矜贵优雅的气质,神圣不可侵犯的眼眸
高贵典雅,清冷纯净,罂粟诱惑巧妙的揉碎及于少年一身。
众人议论纷纷,这究竟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原先没有听过。
萧墨走到温言面前“赌吗?”
“赌。”为什么不赌?
他不仅要赢得漂漂亮亮,还要赢得少年的心,撕开冷淡的面具之下的少年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身上的征服因子澎发,真是好想得到呀,然后再慢慢毁掉
少年的白脂玉手轻敲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滴流在每一个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