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我应下!”谢瑾安着,从位置上起来,径直从那钱铭身边走过,走到指定地方,挑选趁手的弓箭。
谢瑾安选好了弓箭走到了台上。
这裁判官倒是有些为难,虽谢公子出身武将家,可就看他那个身子,怕是连弓箭都拉不得,只怕是那个钱铭故意要他出丑。
钱铭得意地上扬嘴角:“想来以谢家的本领,老老实实地打靶射箭怕是无趣得很,不如你我对射如何?就是你将这个”
他着从一旁拽出个“草果子”,笔画着放在自己脑袋上,“像这样,这果子是我从蜜果店买的,他们是番邦运来的果子,极其难开,本来在店里是个摆设,可我瞧着新鲜,咱俩谁射穿这“果子”,或者另一方放弃!那便是谁赢!”
谢瑾安看了看他手里的果子,心里差点笑出声来,这不是我进的那批椰子嘛,正愁怎么打开,他竟是要和我比这个,万一我也射不中,那不是丢脸了。
谢瑾安强装镇定,道:“好!我应下!”
“慢!你我得签生死状!我若是不心吓死你了,可怪不到我头上。”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那裁判官也吓了一跳,这是要出人命啊。
谢瑾安到底是谢家的公子,还是皇子,要是真的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年底谢将军回来若是追究,谁来担责任?
他连忙挥手,制止道:“钱铭……。”
钱铭不以为意,把手一挥:“你别打岔,怎么,堂堂的大将军的儿子,也是这样的怂包?”
在这等我呢,到底是哪个要我的命?谢瑾安暗暗地四周看了看,倒是没什么可疑,难道真是那个胡狗子要我的命?
“我签!我堂堂谢府还从来未怕什么上窜下跳的鼠辈!”
“你!”钱铭握紧了拳头,向谢瑾安骄傲地扬了扬。
“这谢家子可真是匹夫之志。”赵家一位长辈摇了摇头道:“竟然被激的真签生死状,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一旦出了问题,这谢府、皇室都不能拿此事来辩驳?”
“或许是为了维护谢家的名声,毕竟谢家一门忠良!”
赵家大老爷看着台上的谢瑾安道:“毕竟谁都不愿听自家不好的话。”
“可惜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事实,你看他那个体格,还不够人家的一半!”
赵家长辈摇头道:“实在太过冲动了!”
“难怪他是个十足草包了。”
徐家大老爷,徐茂新,这场百花宴的举办者,也是气得不行,偏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这未来女婿真是,本以为长的凑合,还有点才,若不是他的身份,哪里能配的上自家嫡女,明面上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心里堵的不行,万一这在众人面前出下大丑,让他徐家的脸往哪里放。
他也觉得谢瑾安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冲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