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侯夫人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哪里会听南宫毓的话,而是更加用力的拉扯衣袖,两只发红的眼睛如同林中猛兽。
李公公吓得想退后一步,可袖子被怀安侯夫人紧紧地攥在手中,不禁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来救救咱家!”
两边的侍卫本不敢对怀安侯夫人动粗,可见李公公怒了,忙上前想要拽开发疯的女子,哪知她疯起来手劲奇大,两三个侍卫同时用力嗤啦,一声刺耳的声音划过,李公公新添置的蜀锦宫袍立时被撕掉了一只袖子,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李公公终于摆脱纠缠,脸色很不好的站在一边,虽然他的俸禄不低而且时常有下面的孝敬,可撕了一件这么贵重的衣服,他也是很心疼的。
怀安侯南宫毓一边指挥下人拿住怀安侯夫人,一边忙不迭地赔礼道歉,“钦使见谅,本侯的夫人最近得了脑疾,冲撞了您,恕罪则个。”
“南宫毓,休要胡言!本夫人何时得了脑疾,你们这么对我和婉儿,长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怀安侯夫人挣扎着嘶吼。
还未等南宫毓话,李公公便意味深长地道:“这道懿旨就是太后在征询过萧国公夫饶意见后颁下的。”
怀安侯夫人先是一怔,随后被人抛弃的恐惧感弥漫全身,她犹自自欺欺蓉吼道:“不可能!你骗本夫人!本夫人不信!长姐怎么会去帮南宫瑾儿那个贱人?一定是你们骗我。”
南宫毓再也忍受不了崔氏的大吼大叫,简直没有半点侯府夫人该有的礼仪,她素日的教养都哪里去了?
朝身边的死士投去一个隐晦的眼神,早有人在怀安侯夫饶后脖颈轻轻一按,她便立刻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