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离几乎笑出来,敢这般正面跟炎风皇刚的,炎风国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看到喻楚离偷乐的表情,炎风皇的怒意又添了几分,“喻楚离!”
“嗯。”
“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喻楚离装傻,“哦,皇上,我干了什么好事?”
“绑架亲哥哥,气病奶奶,气晕父亲,不孝不悌!”
喻楚离眼中的笑意逐渐冷却,冷眼横睨炎风皇,“皇上,你不用看奏折吗?”
炎风皇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喻楚离在拐着弯骂他多管闲事。
“岂有此理!”炎风皇再次大掌拍在龙案上,“来人!”
封戟道,“有我在。”
炎风皇咬着牙,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老太监吓坏了,急忙传太医,忙上忙下,还非常着急的劝了封戟一句,“锦王殿下,求您了,别气皇上了!”
就在御书房兵荒马乱之际,皇后来了,见状花容失色,把汤水交给宫女,亲自上前去又是轻轻拍炎风皇的后背,又是好言相劝。
封戟却说,“别装了,你没病,你们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不会主动去动你们。”
说完看向喻楚离,“我们走。”
喻楚离点点头,跟在封戟的后面离开。
炎风皇见状,竟像市井老人那般指着封戟的背影,大骂不孝子。
皇后贴心的轻拍他的后背,“皇上您别着急,儿大不由娘,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您别跟他计较!”
见炎风皇脸色阴沉,皇后唇角勾起,“皇上,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这么大的江山还等着您坐镇呢,昊儿年纪还小,您可千万保重啊!”
这么一说,炎风皇的脸色更沉了,就像看不见的的深潭,给人未知的恐惧感觉。
“皇上,这段时间您辛苦了,臣妾给您做了可以消火的汤,您尝尝臣妾的手艺长进了没。”
宫女很会看眼色的把汤水端进来,跪在炎风皇面前。
皇后亲自喂食炎风皇,温柔的跟他说话,直到炎风皇赶人。
等皇后走了以后,炎风皇头疼的按着额角,“老狗,朕这三个儿子,你怎么看?”
被称作老狗的老太监噗通跪倒,“皇上饶命,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妄议诸位皇子啊!”
“朕给你胆!但说无妨!”
老狗不敢说。
“不说治罪!”
老狗为难的斟酌了许久的措词,道,“皇上,太子殿下孝顺,二皇子心胸宽广,三皇子有些恃才傲物,可也得有本事才能恃才呢。”
炎风皇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看脸色,知道谁也惹不起。”
老狗哪敢再说,跪着跟没骨头一般贴在地上。
炎风皇见状又哼了一声,继续看奏折。
…
喻有方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听说喻可成被喻楚离绑回炎风城了,可他的人就是找不着喻可成,也不知喻楚离把人藏哪儿了。
偏偏,自从喻楚离把解药给喻老夫人,让喻老夫人知道顾秀珍给她下毒以后,这两人就杠了起来,天天在家里明争暗斗,恨不能把对方弄死而后快,这喻老夫人暂时靠不住了。
倒是顾秀珍一听说喻可成被喻楚离绑起来,哪里还能坐得住,拉着喻有方的手急哭了,“老爷,您可要把成儿救回来啊!您就只有两个儿子,可千万不能放弃他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不要去找娘吗?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告诉你,要是可成有什么,那也是你作出来的!”
“可是……”顾秀珍想解释,又觉得儿子的事情比较重要,一跺脚,“老爷,言儿的事情是定下来了,可临又还小,若没有一个兄长跟她相互扶持,言儿恐怕难以坐稳太子妃之位!再说了,可成是我们家的长子嫡孙,若他出了事情,以后谁来继承喻家?我们辛辛苦苦可不是就是为了他的前途吗?”
喻有方总算听进去,也懒得去计较顾秀珍给喻老夫人下毒一事,立即喊来侍卫,“去查一查,也楚离到底把大公子带去哪里了?”
明明进城的时候,他的人也在场,看见了莫晓带着人,可跟着跟着,人就跟丢了,去了喻楚离之前住的地方,却什么人也找不到。
顾秀珍想到了陈嬷嬷,“老爷,去把陈嬷嬷和那个死丫头绑了,喻楚离视我们于陌生人,却跟她们亲得很,把他们绑了,我就不信她不把可成交出来!”
喻有方心动了,但一想到封戟,又心生怯意,“可他们的奴契在残王手中。”
“老爷,在就在吧,他还不是想拿那两个奴才来牵制喻楚离?我们做隐秘一点,没有证据拒不承认就是了。”
封戟两次拆房子,喻有方已经产生阴影,还想犹豫,顾秀珍急了,“老爷,您不能再犹豫了,您再犹豫,他们对可成不利怎么办?您若是怕了我就回去求我爹,只是以后可成回来了,您要怎么面对他?跟他说,他有一个不愿意救他的爹嘛?”
喻有方咬牙,“来人,去把陈嬷嬷和楚兰绑来!”豆子书城uz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