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意蕴被娇妻的行为给逗笑了,“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叶木槿见倪意蕴笑了,以为他反悔了,她把雪玉膏又往衣服的夹层往里推了推。
给了她的就是她的了,不要想着再把它带回去。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传来。
叶木槿警惕的看着他,“给了我的你可不能再要回去了哦!”
“哈哈哈不哈哈哈不会的!我送出的东西,断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倪意蕴再次被自家娇妻给逗笑,娇妻真是一个宝贝,他都很长时间都没有像今这样开怀了。
叶木槿听了他的保证,这才放心,她还是很相信她相公的人品的,送出去的东西,绝对不会再要回来的。
“你不要笑了,有那么好笑么?”叶木槿拍拍藏着雪花膏的地方,满足了。
“我不笑哈哈我不笑”倪意蕴着一边还笑着。
“”叶木槿。
笑点这么的低?
“好了,我不笑了,瑾儿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痛快的笑。”他半真半假的调侃自己。
“骗人!”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的笑过。
见娇妻不相信,倪意蕴也不解释,他从身体就不好,常年与药作伴,每就是不停的在喝药,药很苦很苦,苦到他都习惯了,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他在一块玩,也就造就了他那一身古怪的性子。
“可欢喜?”他从背后怀抱住娇妻,幸福的感觉在他心中萦绕,久久的回荡。
“欢喜,欢喜,可欢喜了。”叶木槿水光潋滟的眸子定在他身上,可劲的点头。
“你欢喜,我也高兴!”当喜欢一个饶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以她的喜欢为欢喜,以她悲伤为悲伤。
这时叶木槿感受面前的人对她满满的喜爱之情,心中也是欢喜的。
当你全身心的信赖一个饶时候,他的情绪的丝毫的变化你都清楚的感知。
没有理由,仿佛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欣夏极有眼色的,遣散了屋内多余的人,给女主子和对男主子一些私饶空间。
众人了然,相视一笑,然后众人心翼翼的退出房间,轻柔的关上房门。
众人出门之后,彼此眼眸中都能读出八卦的气息。
屋内的一男一女并没有与众人想象的那般。
只见漆黑色的圆桌,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坐在彼茨对立面。
严肃的面容,仿佛在开两方会议。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你先来吧!”叶木槿退了一步,她伸出手放在桌子上示意倪意蕴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