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这么紧张!”元载不明就里的左右张望,显然对自己的处境还不了解。
王韫秀道:“你已经昏睡三天,而且一直高烧不退。如果不是神医王冰恰好在长安,你可就危险啦。”说话的语气带有担忧,又略感庆幸。
元载想起了自己流鼻血的事情,瞬间回到了三天前的那一天。
“我的鸦九剑在晕倒前不见了!”元载急道。
王韫秀和李揆互看一眼,都感到震惊。
他们只想着救活元载,根本没理会这档子事。现在听到元载说这件事,再联想到元载的突然倒下,怎不叫人震惊。
元载挣扎着想要起身,王韫秀忙扶着元载并给他后背下垫上枕头。
“这事儿太奇怪了,剑居然在我丝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拿走了。”元载有气无力的说道,“虽然旅途劳顿,不代表我会彻底放松警惕。”
李揆听罢,点头道:“此事的确可疑。但对方目的究竟为何呢?鸦九剑虽是陨石所铸的稀世宝剑,但公辅平素声名不显,应该知道的人少。会不会是……”
“我们路上遇到的人,刀行云和他的徒弟陈舒影都是自视甚高,恐怕瞧不上剑。最有可能的是童光仁、沙蒙尘和董天巴这些人,但他们的武功还不足以在元载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剑。”
王韫秀顺着李揆的话往下分析,对他们盗剑和伤人的可能性一一排除。
“会不会是吴阎罗和鬼罗刹?”李揆继续猜测道。
元载摆了摆手,笑道:“他们就更不可能了。以他们的武功根本不需要剑,再说有阿王在,他们是不会盗剑。”
这样一番推论下来,所有人反而陷入了思维的困境。
这时,王家下人自外而入,见到王韫秀道:“主人,有一位名叫薛瑶英的娘子在外面求见。”
王韫秀让李揆和景贞一留下照顾,她自己出去见薛瑶英。
元载见不需要费神讨论,心头一宽,整个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李揆见状,忙在景贞一的协助下让元载躺下,并为元载盖好了被子。
“贞一,你去吩咐厨房煮点小米粥。我猜元载肚子饿坏了,等他醒来的时候肯定要吃的。”李揆吩咐完景贞一,搬来胡凳坐在元载床边。
景贞一则出去到厨房。
“你故意支走景贞一是有话想对我说吗?”元载缓缓睁开眼,注视着李揆。
李揆笑道:“没错。”
“说吧。”
“她们在这里,我没敢说的一件事,怕她们担心。。我觉得极有可能是铁花内卫找到你,盗剑和下毒只是他们一个小小的警告。”
“你似乎更加了解这个组织。”
“铁花内卫是当年太平公主继承自武皇的秘密组织,按理说是当今皇帝的对头。但无论是皇帝直属的飞龙禁卫军,还是散在民间的不良人,都不曾和铁花内卫展开大规模的械斗。这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吗?”
“皇帝在钓鱼?”大夏axia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