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菲想起前些日子京城流传的崔家死去的几人都被盗墓一事,“那根簪子想必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知道是谁在找那根碧玉簪?”
丁宴淡定道:“是六王爷。我估计那根碧玉簪跟户部左侍郎一家被流放也有着重要的关系。按理,六王爷这样的身份拉拢朝臣还来不及,没道理去对付一个臣子,哪怕对方不想进入他的阵营,他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
“所以,那个曾经的户部左侍郎崔礼应该是抓住了六王爷的什么把柄,所以才会全家出事,对不对?”
“娘子分析得很对。还好那根碧玉簪不在你手上,不然我还得担心你的安危。”
“我看,我也挺危险的,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六王爷会纳了我三姐做侧妃,他们根本就没有单独认识的机会。就算在场合见过一面,也不至于就一见钟情了,六王爷这人纳的侧妃、夫人,家中都是有实权的。我们安国公府就算是国公府,府中却没有有实权的男人。”
丁宴握着酒杯,指关节微微发白,他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的娇妻。
“你知道,是不是?”柳芳菲看着丁宴的眼神,似乎有话要。
“没樱”
“不对,你有,你的眼神,你有话要。”柳芳菲伸出一节水葱似的指头指着丁宴。
丁宴趁机握住,“你撒撒娇,我就告诉你。”
“想得美,我才不告诉你呢。”柳芳菲要抽回手,可是丁宴的力气太大。
“你怎么脸红了?”丁宴坏笑。
“以为你脸皮太厚了。”
“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面如冠玉风华无双,让你看得神魂颠倒吗?”
“才不是呢。”柳芳菲终于抽回了手指,“不算了,我自己慢慢想。”
“笨丫头,你想破都想不出来,还是我告诉你吧,免得你又晚上睡不着。”丁宴指指自己前面的空碗。
柳芳菲拿起他的碗给他盛了一碗汤,“您,我听着。”
“六王爷在宫中有眼线,而且不是一般的宫女太监,貌似是个贵人。”
“他这么胆大?那可是皇上的女人,他居然能搭上?无论有没有关系,儿子和老子的女人都是要避嫌的。”
“要谋皇位下的人,胆大包才是正常的。这位女贵人在入宫前可是心心念念想进六王府的,可惜,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