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虞先是一愣,而后水润的眼眸染一团怒火,身体因为克制怒火而微微发抖,咬牙狠狠地问道:“南宫淮,你什么?”
南宫淮神色从容不迫:“以身相许。”
“吱吱,吱吱……”身后的老鼠啃咬发霉馒头的声音,宫千虞欲哭无泪:“南宫淮,有什么我们出去好商量。”何必在这里聊,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多好啊。
南宫淮见她一副一切好商量的模样,低沉而冷清的声音悠悠然的响起:“哦?不会是报恩方法由你了算吧。”
宫千虞想到之前杏乡里北村的时候,她曾经这么和他过,这孙子竟然还记得,她顿时被堵得不出话来。
此时牢狱的狱头那来一把靠背的椅子,南宫淮入座后,慢悠悠的瞥了她一眼,好似在等她开口。
宫千虞心乱如麻,视线紧紧盯着地灰溜溜的生物移动,眼神充满戒备。
此时狱头抬了一张桌子,又送茶点,南宫淮这样子,似乎有种看似的泰然。
宫千虞神色古怪的看向他。
南宫淮微笑,慢条斯理的品着茶,那姿势优雅岑贵犹如置身于奢华的宴席一般,与狱中的脏乱差格格不入,却又莫名的和谐:“如何?考虑好了吗?”
宫千虞一边往边挪了挪,与灰溜溜的老鼠拉开点距离,一边问道:“南宫淮,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不,我是救了你好几命。”
南宫淮张张嘴,似乎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