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严煦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茶园但是也未曾对自己展路过什么,今天之事边牧不相信他一点都没有听到,要是直白逼问却又害怕现在的这种关系也无法维持。
眼前人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千里。
边牧神情没落轻飘飘的对严煦讲道:“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遵从便是。”没等严煦反应他便起身离开了餐院绕过走廊会到了自己的房间。
“宿主你不觉得边牧好像不开心吗?”小白炽望着边牧消失在走廊的身影,那种伤感已经连皮囊都包裹不住了。
对于情感白炽总是时而敏锐时而迟钝,就像一个垂髫小儿时而懂事时而天真马虎。严煦自顾自吃着自己碗中的东西对白炽的问题置之不理。
开不开心又不重要,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接受一个男子的相信就算是顾晏安他自己也不会允许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饭后那些同学拿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在大新和老板的带领下沿着弯曲的小径去了茶园,严煦则是一个人坐在园中枣树下的摇椅上喝着店家自制的红茶悠闲的过着饭后时光。
那样子丝毫不像一个有任务在身的任务者反倒是像一个耄耋老人晚年的闲散生活。
对于看上去消极怠工的严煦,白炽也不着急。因为它知道自己选的人并不是表面这样是一个平凡人。
能有办法从逃出来逍遥两年的人绝对不简单,在白炽看来严煦只不过是习惯了不露圭角。
所以白炽也跟着严煦躺在了另一张摇椅上享受饭落在它身上的斑驳阳光和引入眼帘的迷人风景。
“我的家比这里还美一万倍,虽没有玉峰层叠但是有荧光漫天。”
严煦侧过头看向白炽:“原来白炽有家啊。”极少能从白炽嘴里听到这些个关于自己的事情,严煦这便也来了兴致,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才能孕育出如此神奇的物种。
“我当然有家,只是我想要回去便不想出来这么简单了。那年我贪玩看着哥哥们出任务自己便也悄悄的跟去了结果我不小心触动了传送门就被传到了你所在的世界,当我想要再回去时却发现回自己世界的大门——缘极,再也打不开了。现在我做任务也不过是为了达到打开缘极的标准和要求。”
“如果一颗种子离开的世界越长自身对回家的欲望就更加浓烈。这就像是我们骨子里的本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