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欢亲自去悬壶堂给柳姨娘配了十的药,不过缺了玄参,丁欢跑了好几个医馆药铺才买到玄参。
配好药,丁欢再次来到吉祥院儿。
“这是十的药,煎服,三碗半水煎成一碗,一两次,一次一包,喝了这个要,头三会有剧痛感,第四一直到第十疼痛感会减弱,但是下体会出血,和来月事的情况差不多,血的颜色刚开始会很黑,渐渐的会变浅,如果没有变浅或者没有出血,你要注意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丁欢这话的很直白了。
柳如玉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丁欢什么意思。
丁欢又道:“十后,我会再给你复诊,重新开药。”
“谢谢你,欢欢。”
“不用谢,我先走了。”
丁欢一走,柳如玉立马就让人煎药,一碗褐色的药水下肚,刚开始没感觉,不到五分钟,剧痛袭来,痛的柳如玉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到邻四,果然疼痛感减弱、下体出血了,颜色特别黑。
柳如玉很心,生怕被沈倩茹害了,药材和煎药的事情都要放在眼皮子底下进校
沈倩茹也一直派人盯着柳如玉那边,看柳如玉那么重视药材,心里已经断定丁欢在给她治疗,但是柳如玉太心了,她的人要是动不了手脚。
沈倩茹特别郁闷,心里也一直记着这事儿,结果一心二用,思虑过重,结果一不心被自己给绊倒,提前生产了。
有丁欢在,她倒是没吃什么苦头,顺顺利利的生了个白胖闺女,汪夫人个沈倩茹都有些遗憾,尤其是沈倩茹嫁过来三年多了,这是第一胎,却不是儿子,她心里十分难过。
柳如玉在自己个儿的院子里,高心多吃了两碗饭。
孩子洗三后,丁欢和霍云尧就提出告辞了。
临走,胖子汪珉德还特别舍不得,他这几一直在练丁欢教的那些花样儿,越练越好,越练越喜欢,丁欢一走,都没人教他陪他玩儿了。
丁欢告诉他,她过阵子要搬来府城,她还有几个兄弟也会去府学念书,到时候让他来家中一起玩儿,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丁欢回去。
回去的时候,丁欢和霍云尧又在悦来酒楼买了十只烤乳鸽打包回去,丁欢记得丁家二老和霍家父子特喜欢吃烤乳鸽。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丁欢兴高采烈的跑回来:“瞧瞧,我给大家带什么了悦来酒楼的烤乳鸽!”
很快,丁欢发现屋子里的气愤不太美妙,烤乳鸽都没能激起大家的热情来。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丁欢目光在丁芳和黄家人身上审视,“你们还没回家?”
丁芳一听这话就来气:“你什么意思?死丫头,这是你家吗?轮的到你来赶我们!”
“笑话!你是丁黄氏,是黄家人,这是丁家!我姓丁,我当然有资格赶你走!”
“想让我们走也行,今把这事儿解决了再!我闺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坏了清白!”
清白?一听这两个字,丁欢心里咯噔一下,家里还是有人中招了吗?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黄大妹,只见她一脸泪痕,可怜兮兮的坐在丁芳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丁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