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来找茬的!
江逸尘冷笑,若是以往的江逸尘遇到这种情况自是一番破口大骂,不过今天的他除了偶尔装个风流以外,还是比较有涵养的,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杂种什么的我倒是不认识,你既喜欢和那杂种打交道,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也不是?”
那壮年男人,面容抽搐几下,目光如鹰隼一般盯着江逸尘。
说来也怪,江逸尘和他素不相识,也不知哪来的苦大仇深。
“这话在理!”赵子弘避退三分,仿佛是在嫌弃他一样。
随后他又对着江逸尘笑了笑,仿佛是一个长辈欣赏自己的孩子一样,面容之慈祥倒是和已故江昊有些相似。
妈妈唤他一声爸爸,说来他还得唤一声外公,不过此刻相认也只是徒添麻烦,俩人相视一笑,倒也默契。
“赵老爷子,看到外孙走不动路了?”那壮年男子恶狠狠的看着他。
赵子弘大笑一笑:“陈春平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我女儿尚在阁中,何来的外孙,这小伙子俊俏,又能让佳人陪伴,若真是我外孙,倒是美事。”
听得这名字,江逸尘微微觑眼,顿时有杀意,不过却并未释放。
怪不得他一见面就这般挑刺,原来还真是大仇,自己没找他,他倒是找上门了。
当年的事情,陈春平和赵子弘心知肚明,两人都是识大局的人,因此并没有挑破赵家与陈家的仇恨,不过,两人还不知道江逸尘也知晓了过去的种种。
“赵老爷子误会了,我是听闻落尘闺女在蜀市有一个帅气的有情郎,正巧也叫江逸尘,说不定给你造了个孙子你还不知道呢!不知若是那燕青歌知道了又该如何?”陈春平心中冷笑,淡淡说道。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听到燕青歌的名字,便有不少人开始投来注视的目光。甚至有人在暗中揣着,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毕竟就江逸尘这副模样,要勾搭个漂亮女子倒也不难,此刻挽着的清冷佳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赵子弘心中忽然慌乱,这陈春平什么刺不挑,偏偏挑这个,若是昆仑剑派的弟子知晓了这番流言蜚语,保不准那联姻之事就黄了。一旦没了昆仑剑派的支持,那赵家势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其它家族蚕食而尽。
江逸尘怎能不知这个便宜外公琢磨什么,淡淡一笑,挽着曲非烟的腰肢说道:“陈大老板,你说我与那赵家天女相识不假,不过你说这造孙子话我却不敢苟同,你既然知晓我的过去,想必也知道我这风流恶少不是浪得虚名吧,赵落尘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哪还有那燕青歌的份,况且你瞧我这怀中佳人,虽然不及赵落尘艳名满京师,但,这面容,这身材,也不输她吧!”
江逸尘挑起曲非烟的下颚,曲非烟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但是她很懂事,知道这人是来找麻烦的,不管是为了尘姐,还是为了这个朋友,她忍了这占便宜的货。
“既是风流,怕是风流完了,就抛弃妻子了吧!”陈春平诋毁道。
江逸尘淡淡一笑,不问其它,反倒对着怀里的曲非烟问道:“那陈老板,说是我是风流完了就要抛弃你了,你咋还不走?”
曲非烟自然做不得那风骚模样,只是没好气的说道:“这话你问问那风月楼的钟姐姐不就知道了,问我作甚。”
这话说得,就跟个吃醋撒泼的小娇娘似的。
“你瞧,我这小娘子都犯了醋意,但就是不走,可见我这风流人物还是有几分魅力的,赵落尘若是落到我的手里,只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江逸尘大笑,心中默念了无数次小姨对不起,腰间忽然传来疼痛,那小娘子偷偷的捏他的肉报复呐!忍了忍痛,江逸尘又继续说道:“陈老板威名满京都,早就听说这么大年纪还未娶妻,不知是做不了男人,还是看上了我这怀中的可人儿,想要离间我二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不用想了,就你那几十年不开荤的老男人,估计也没什么真本事,如今的姑娘啊,都喜欢我这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
陈春平几十年未娶,整个四九城谁不知晓,其中多少佳人投怀送抱都被他一一婉拒,只道是心中惦念着当年那名满四九城的妙人,以前唤他一声痴情男,经江逸尘这么一点拨,所有人开始三思起来,那女人都消失不见几十年了,作为一个男人就没点其他欲望?
是痴情,还是个没本事的男人?
众人投来怪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