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脸上疑惑不解:“厕所?”
叶怀澜微囧:“就是上茅房,解手的意思。”
“哦哦,奴婢懂了。”
叶怀澜转身去到屏风后面方便,不多时出来又让铃铛去解手,等两人收拾好,伙计便敲门把席面送了进来。
席面摆好后,两名龟爪子便一左一右架着一个披着大红色丝绸披风肤色白皙一脸悲愤的女子从门口进来。
叶怀澜笑着摇下扇子对他们道:“把人放床上吧。”
说完又示意铃铛给钱。
两名龟爪子把那女人重重甩到床上,其中一人伸手接过铃铛递过去的铜钱,对着叶怀澜行个礼堆笑道:“客官请慢用,小的祝客官一夜好梦。”
话落便带着另一人退了出去。
铃铛赶紧起身把门栓好。
叶怀澜不理悲愤的盯着她的那个女子,一把收起扇子插在腰间,径直从桌子上放着的烧鸡身上扯下一只鸡腿就啃起来。
待铃铛关好门,叶怀澜又对她道:“给我乘碗粥,你也坐下来吃。”
“是,公子。”铃铛高兴地答应一声,手脚麻利的从砂锅里给叶怀澜乘了碗瘦肉粥,又给自己乘了,便坐下来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她早就饿了。
叶怀澜也饿,跟铃铛两个三下五除二便把一只烧鸡、一盘没啥颜色像是水煮的白菜、一盆清汤肉丸子、一盘水晶饺子和一锅白粥吃了个精光。
两人出了一身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