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茵也知道,若不好好学规矩,苦的自然是自己,在皇宫一步都不能错的地方,每一个动作都会被放大,若自己没学好礼仪姿态,牵连了整个家的姊妹,那可就丢了整个家的脸了!
嫂子李奈白在房中与杨勋浩说道:“文茵性子妥实不合适当太子妃,我听我娘家嫂子说道过皇后有个表侄女可是一直按太子妃教养的,若这太子妃头衔落到文茵身上,皇后可不会心甘,文茵日后与婆婆相处便更难了”
杨勋磊听后更担忧,看着妻子道:“文茵从小没有什么心机手段,虽然有带兵打了几回鞑子,但都未动真格,若真的进了东宫……只要有我一天,不管他是谁,若欺了我妹妹,便是舍了这些功名也定不饶他”
李奈白到丈夫如此说道,看着眼熟睡的儿子说道:“裕哥儿有你这样的父亲,也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杨勋磊看着妻儿眼里满是爱意,小夫妻自是恩爱。
因临近年关,杨文茵又多年未回京城,自然也不认识京城的人,因此这段时间程氏便带着几个孩子参加各自宴会认认人,况且儿子杨勋浩也到娶妻的年纪了便一道相看起来。
这天是文毅侯府请的盛宴,文毅侯祖上便是太子太傅,到了这一代虽说比往祖上的日子落寞了些,但还是有几个在翰林院任职,且托祖上的福,宴会依旧办得奢侈无比,这边杨文茵与杨文青坐通一辆马车,大夫人程氏与李奈白裕哥儿同一辆,二夫人与杨文雪杨文雯一辆,儿子们都骑马前往文毅侯府。
杨文茵因不能骑马,神情郁闷的与杨文箐的说道:“这京城有啥好,做啥都顾及这顾及那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