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还差点把灭绝师太给吵醒,吓得她蹑手蹑脚拿了身份证就跑,关了门才发现不仅鞋忘了穿,而且房卡还落在了里面。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因为徐未觉贴她贴的很近,她一转过身来,大眼瞪眼:“看我干嘛?几不见不认识了!”
他还戴着口罩呢,自我保护意识不用嘱咐都很强烈:“你的鞋……”
恐夜长梦多,她拉了徐未觉就往大堂前台跑,幸好拿身份证的时候,卡带着手机也带着。
虽然徐未觉身上可能证件齐全,但是她记得没错的话他是英美的双重国籍,拿的不知道是欧盟还是美国的护照,歪果仁加上帅脸蛋,知名度,走到哪里都引人注意。
所以开房还是用她的证件比较好,可能是淅淅沥沥的雨滴为夜幕增添了三分的朦胧与旖旎,“开房”这个词为什么从她嘴里出来这么暧昧。
徐未觉的父母她都是见过的,unle是个英国人,性子却像极了严肃谨慎的德国人,而徐姨生漫洒脱,他们两个一个黑眸一个蓝眸,却不料徐未觉的眼眸却是琥珀色的,比香槟酒的颜色还要个能深一些。
听ylan的祖母就是琥珀色的眼眸,50年前是欧洲出了名的电影明星,有人曾她是亚平宁半岛上最璀璨耀眼的一颗明珠。
很显然,徐未觉并没有辜负打祖上流传下来的优良基因。
五星级酒店的大堂,入住率最高的时间段应该是凌晨1点之后,此刻不过才10点多一点,属于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那些人也许正躲在某包厢的角落,把酒言欢,醉生梦死,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大堂里人不是很多,但是打了赤脚的她还是引起了注意,因为整个大堂和走廊里都铺着地毯,所以还不至于硌得有多疼。
只是纤足雪白,轻盈而诱人,脚腕纤细,腿细嫩而又白净,跟一般的女生不同,她并没有涂些乱七八糟的指甲油,指甲被修剪得很整齐,像极了饱满的花瓣,每一个都精致可爱,难免让人多看几眼。
“抱歉,我需要再开一个房间”
“女士不好意思,我们的套间都被预定出去了……”前台服务的姐姐看起来有些为难,这并不是营销策略,房间是真没有了。
“一个都没有了吗?”靳听书有些焦躁。
她知道附近是有些酒店的,先不这些酒店是不是干净安全,徐未觉是外国人,这些酒店就不具备接待外宾的资格的。
而且你看徐未觉这通身矜贵的气派,高贵的做派,哪怕是穿着一次性的雨衣,看起来就非富即贵,你舍得让他住五星级以下吗?
那就是真正的暴殄物,冷血无情了
“女士,房间其实还迎…不过只剩下顶楼的总统套房了,一晚……”前台姐姐试探性的道,她就算再客气有礼,这话也越听越像宰客。
谁让今是周末呢,长得这么漂亮的姐姐,谁忍心为难呢,但是除了总统套房,其他是真没有了……
“抱歉,女士。”
,这个数字可真吉利
靳听书往后瞥了一眼徐未觉,尤其是前台姐姐也跟着她一起往后看,她顿时炸毛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徐未觉护在了身后,大影要看看我”的架势。
身后的某人笑出了声,一点意见都没有,全权听从她的安排,以她为主,以她为尊,不知道还以为他这个185的大帅哥,妻管严,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