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贺姑娘没事,不过骆宇伤的不轻,贺姑娘留下来照顾他了。
翟瑾言:哦。
青山:主子,您可不知道,贺姑娘可关心骆宇了,不休不眠地守在骆宇床前,一脸的疲惫,您难道不打算去看看?
骆宇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贺芸坐在自己床边,秀气的脸上眉头紧皱,带着重重的疲倦,看得他既欣慰又心疼。
“芸儿。”骆宇浅浅叫了一声。
累得有些昏沉的贺芸顿时坐起了身,看了一眼骆宇,立马扬了眉眼。
“骆宇哥,你醒啦!”贺芸欣喜地说着,一双手无处安放,不知道应该先检查哪里。
骆宇动了动胳膊,想要抬手安慰贺芸,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有些不听使唤,侧头去看,才发现胳膊上绑了厚重的纱带,还裹着木板。
“小心,别动!”贺芸看出他的意图,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温声说:“大夫说只是骨折,修养些时日,就会痊愈,不会影响日后。”
骆宇浅浅点了点头,“嗯。”
贺芸又重新坐下来,“你昏睡了一天,伯父、伯母都十分担心,送信说要过来,我怕他们路上劳累,劝他们不要来了,等你再休息一日,我们就动身回金。”
“这里有我,还有魏胖子,你不会有事的。”
骆宇刚送下山时,在县城里请了一位郎中看,看完只说是受了寒气,又惊了心魄,也不说什么时候能醒,开的方子都是温温和和的,细调慢养的,贺芸看得着急,当时就叫帕夏赶回金,将魏胖子从金城绑了过来。
骆宇心疼地看着贺芸,低声说:“我没事,你去歇着吧,瞧你眼底,是不是一直没休息。”
贺芸抿嘴,浅浅低头,自责地抠了抠自己的手指头。
魏胖子来后给骆宇重新把脉开药,也跟贺芸说过骆宇这是身体过度消耗导致的虚弱,即便是病好了也要休息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劝贺芸不必在跟前守着,但贺芸不依,一直强撑着守在骆宇床边,如今眼底一片疲倦,已经是十分的明显。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用不着受这份罪。”贺芸低声说,“不看着你醒过来,我便没法安心。”
“芸儿,这不怪你。”骆宇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贺芸的胳膊,“快去休息吧,看你这样,我也没法安心。”
贺芸这才点点头,站起身,又细心地为骆宇掖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骆宇侧头,看着贺芸脚步沉重的背影,失了神。
这么好的芸儿,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呢?
金城,贺远归夫妇得了消息就立马赶到骆家去了,骆夫人把贺芸的信拿给二人看完,二人才彻底舒了一口气。
“骆兄,我家门不幸,还连累你们,实在是惭愧!”贺远归庆幸之余连忙起身给骆家夫妇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