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怪她呢?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能忍受一下,随便那些人怎么说、怎么对她,不告诉父母,那样父亲也不会为她四处奔走,母亲也不会为她两次三番的找学校领导。
习夏死死的咬住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她始终不曾再开口。
……
……
车上。
余舟晚把今天的事简单的发消息告诉了孟玫。
习夏终究是不会站出来了。
余舟晚两手将手机握着,不停的翻转着。
“怎么又垂头丧气了呢?”
余舟晚感觉头顶上多了一只宽厚的手掌,随后江叙低缓而通透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忍不住……”余舟晚声音软软的,藏不住的失落。
江叙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缓缓:“不见得她不会站出来,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你是在我心里装了窃听器吗?余舟晚在心里问道。
“你看习夏今天那么崩溃,快五年了,她们还在陷在那件事的阴影里,能不能走出阴影都是个问题,更何况要站出来。”余舟晚甜软的声音很老气的说道。
江叙低低的笑了一声。
“真正没有走出阴影的人,是不会去接纳别人的,更不要说是别人的建议了。”江叙嗓音低醇,娓娓说道。
余舟晚起先愣了愣,随后清澈澄明的眼眸猛地一亮,她记起来了,今天在习夏家窗帘是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