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怎么还有冰展呀?还有着冰展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南风烎yin一边喝着人渣冰茶,一边欣赏着楼下的冰展。
“咱们家这冰展可都是新鲜的,每有三批展览。虽咱们这地界昼夜不分,但是其他的部分与人间无异,也会照着人间用水漏计时”店二还在介绍着呢,却被南风烎yin打断了。
“我,你家这冰茶怎么还有股味儿呢?而且这冰里怎么还有渣子?”南风烎yin连着呸了几口,被吃进嘴里的渣子。
“兴许是茶叶渣子吧。”琴瑟开口为二解释了一嘴。
“琴瑟的有理,南风烎yin你别这么多话,听人二继续。”东方月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行吧,行吧。你继续。”南风烎yin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冰茶。琴瑟见状向二使了个眼色,二心领神会后继续开始讲述。
“现在这批冰展是今最后一批了,新鲜着呢。刚刚您冰茶有味道,那可都是这新鲜凿下来的碎冰,有点味道很正常。”二面带微笑的回答着南风烎yin刚刚的问题。
“你一直新鲜凿下来的,从哪凿的?你们冰库在哪呢?”刚好南风烎yin也想细细问清楚这个事情。
“可不就是从楼下冰展凿下来的么。”二依旧面带微笑的着。
“楼下这冰展到底展的是些什么呀?”东方月不解的问道。
“就是些生前赌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义之人,到了咱这地界都是要赎罪的,都是婆婆定下的规矩,得按造孽程度冻上,再凿开,凿开难免会有些碎块什么的,就索性做成冰茶嘛。”听到这里南风烎yin捂住自己的胸口,他感觉那些恶心的东西顺着他的喉咙流进了胃里,头发或指甲,又或是皮屑一类的东西。
“呕”想到这里南风烎yin将手指伸进喉咙,使劲的扣嗓子眼,玩命的吐着胃里的东西。
“哈哈哈,人渣冰茶好喝吗?”琴瑟看到南风烎yin现在的样子,感觉特别开心,还为此赏了二一块银元宝。
“琴瑟,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给南风烎yin喝了那么恶心的东西?”东方月睁着大眼睛,质问着琴瑟。
“月主子,这可不是我给的,是他自己点的。”琴瑟停止嘲笑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东方月的提问。
“我就知道呕这个臭婆娘呕没安好心。”南风烎yin已经开始扶着墙吐了,琴瑟看着南风烎yin狼狈的样子,觉得心中不快也差不多消除了。
“你不会以为,我真让二给你喝了人渣冰茶吧?怎么可能,你刚刚喝的就是杯普通的冰茶罢了,呵呵。”琴瑟只是恶作剧罢了。
“事情就是这位姑娘的这样,您几位的可不敢随便加些什么。”二道。
“既然只是琴瑟姑娘的恶作剧,那也不打紧,南风公子你也别吐了,咱们是不是得尽快去忘川居看看婆婆?”沉默良久的北野璟墨听完后,觉得琴瑟只是有点调皮了。
“璟墨哥哥的对,既然没事,咱们就去忘川居见婆婆。”南风烎yin以为东方月会护着自己,但事实看来她并没有这个想法。
“那咱走吧,还得去之前那个客栈把马车取回来,忘川居李簇还有一段距离,得驾马车去。”琴瑟心情大好,仰首阔步的走出厢房。
“南风烎yin别吐了,没事儿的,走啦!”东方月走到墙角扯着南风烎yin的袖子,牵着北野璟墨。
下了楼梯,琴瑟径直走到柜台处,结了账。琴瑟没有在楼下等东方月他们,直接去了开始遇见的红脸二处,取回马车还有厮们,又将马车赶到冰工厂门口。接上东方月他们几个,驾着马车顺着大街往忘川居驶去。
“好久没来忘川居,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有趣。”琴瑟躺在马车的一侧,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这么一我也很久没来这忘川居李,不知现在的婆婆是哪位在职?”北野璟墨听到琴瑟的自言自语。
“还不就是之前那位咯。”琴瑟回答着。
东方月一行人驾着马车行驶在去往忘川居的路上,沿途的风景从闹市到郊区,一路上灯火通明。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见着忘川居的大门,可是只能隔着大湖远远望着,原来忘川居在湖中心的岛上,是一处独立的宅院,需要渡河方可到达。
“琴瑟姑娘,前面没路了,您看怎么办?”一个厮看到前面只有渡口没有路,就转头报给琴瑟。
“没路了?我下来看看。”琴瑟掀开帘子,就下了马车。怎么有段时间没来,这忘川居还得过河了呢?这孟婆到底在搞什么鬼?琴瑟正纳闷怎么呢,其他几的人也从船上下来了,几个人没有围在一块,许是在车上坐久撩透透气。
“琴瑟,你看!那里好像有船呢”东方月刚下马车,想在湖边伸个懒腰,就看见渡口处有几艘船和一艘大船。
“哪呢?船在哪呢?”没等琴瑟回话,南风烎yin就凑了上去,一个劲的问着。
“喏,就在渡口旗子旁边呢。”东方月指了指渡口处写着渡口二字的旗子下方,正停着船呢。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回来。”琴瑟完话就快步走向渡口。
渡口处此时空无一人,琴瑟走到靠岸的船边。也未曾见到船家,每艘船都是空荡荡的停靠在岸边。此情此景琴瑟只好挨艘船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