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担忧的问:“老爷今天还要上朝?”
安邹把端在手中的药,一口吞下:“我有一段时间没早朝了,怕会遭人诟病。”
管家也是知道其中利弊,没在多问。
安邹起身去穿朝服,想了想对管家说:“今儿,我怕是不能回府了,我书信一封,给小姐送去。府上凭她闹。”
管家拘礼,拿着信去了西苑。
安卉迟接过信,忙着打开。见信所写:吾家小女初长成,明日便可越墙门。今日老夫不得闲,府上任你闹不停。
安卉迟一阵欢喜:安邹爹爹不在家,嘿嘿!
安卉迟小眼睛向外瞄:“来人那,给我送点好吃的。”
在门外的看守安卉迟的小厮,恭敬的听着安卉迟差遣。
安卉迟在屋内,把瓜子抛的老高,再撅着嘴去接住,略显悠闲。
突然,盘子振动,安卉迟仔细地听着,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声响。
安卉迟开心:这愣带劲了,谁效率着么高。安卉迟起身蹲下,掀开毯子,用手敲了敲地下。
最终在一处空离处停下,估约了下位置。接着高兴的搬着椅子坐在这附近的地方。
“轰咚。”
安卉迟房里出现了一个若大的坑。
坑里出来了一圆溜溜的脑袋,一下又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地下一阵鬼哭狼嚎:“鬼呀!”
安卉迟披肩散发,理了理前面遮挡住眼睛的头发,笑得喘不过气来。
地底下的张壮生,把鬼叫的那个人推开,那人四仰八翻。
张壮生怒骂道:“蠢材。”
接着他自己爬上去,张望着屋里没人。又胆大妄为起来,直接奋力一跃,翻到了屋里。
安卉迟这时从房梁上跳下,大叫:“来人呀!我屋里进贼了。”
门外的小厮赶忙开门进来,张壮生被擒拿了下来。
安卉迟戏笑道:“你这地洞挖的不错。”
安卉迟敲了敲桌面,说:“你这是干什么?”
张壮生“噗通”跪下:“小的,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坊间传闻将军府西苑东边下,无黄金。”
张壮生说:“想着这件事欲盖弥彰,下面必定有黄金。”
安卉迟好笑道:“真的么?”
张壮生看着安卉迟脸上罗刹般的杀气。
自己凶恶的神情显露出来,心里打着算盘。
猝然,从地洞里飞出几名黑衣人。用刀刺杀安卉迟,招招致命,阴险毒辣。
安卉迟像鬼魂一般快速避开,接着将军府众人夺门而入,生擒了这几个黑衣人。
这几个黑人,见大事不妙,随之吞毒而亡。张壮生吓破了胆,阵阵发颤,全身在颤抖。
安卉迟眼眸深沉:“张壮生,看在你我是旧相识的份上,我饶你一命。”说罢,银针从张壮生头上飞过。
张壮生,瞄着头上插着的银针,瘫痪的坐在地上。
安卉迟开心笑道:“你说,船上那批黑人也是你雇来的?”
张壮生:“不是我派的。是有人来……找。”这厢,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安卉迟叹了口气:“好好的线索又断了。”转念一想,快速的跑出去。结果被众人挡住,安卉迟眼中这些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
连安卉迟都不会轻易动手,更不要说其他人。
其中一人对安卉迟说:“老爷同意小姐出府,请小姐在门禁之前回来。”
安卉迟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有前途。”快速的出门,去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