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来了,考试好辛苦啊,终于考完了,幸好成绩不错,拿了全场第一,呵呵。抱歉抱歉,来晚了。
晌午时分,厨娘在厨房里做着午饭,江氏正在大女儿闺房里,与胡大娇闲聊着,闻此言不由大吃一惊,脸色瞬时都变了,“蹭”地一声,从凳子上蹦起来,三两下冲到院子里,一把抓起小胖子的衣领,大声道:“朱小胖,你说什么,什么不见了?”
十二岁的朱小胖被揪住衣领,又被拉过去半步,衣领勒住脖子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连声叫道“江大娘,你放手,待我把话跟你说清楚。”
江氏这才松开揪住朱小胖的手,连声催促道:“快说,我家三娇怎么了?”
朱小胖连呼几口气,又咳了几声,这才缓过气来:“江大娘,你别急,是二娇姐叫我过来报信的。说是她与三娇在河边放灯,不知怎的,三娇追一只……一只猫跑到断桥下面的山洞时去了!”
江氏倒吸一口凉气。断桥边的山洞……那可是水边村最忌讳的地方,自祖祖辈辈就流传下来不可擅入的祖训,说是谁进了那个山洞,必死无疑。几十年前有些小伙子不相信老辈们的话,也曾三三两两结伴入洞去探个究竟,却没有一个能够回来。后来村里的人不时听到洞里传来一些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进去过。
但是,三娇怎么就跑到了那个鬼地方去了呢?
“朱小胖,你快带我去看看。”江氏慌得方寸大乱,连手中的绣花绷子也来不及放下,一迭声地催促着朱小胖带路,跌跌撞撞地朝断桥方向跑去。
在房里的胡大娇也赶紧招呼着弟弟胡东哥一块过去看看。
江氏赶到断桥边,见黑铁塔似的二女儿胡二娇站在洞口不远处的地方,似乎不敢走近。而那诡异的洞口,洞口四周生满的野草被人压倒了一片,似乎有人动过。以胡三娇一个人的力量,绝不可能弄倒这么一大片野草,江氏的心猛然一惊,难道说,胡三娇之前,这个山洞曾经有人进去过?这进去的,是人还是鬼?
朱小胖的一声呐喊,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很多人都跑了过来,其中不乏青壮汉子,拿了火把,砍了木棍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壮汉了,皮肤被太阳晒成铜色,只穿一件小褂,掩不住健硕的肌肉,一副很有气力的样子,正是朱小胖的大哥朱业。他转向旁边站着的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道:“老村长,救人要紧,我带几个人先进去探探情况。”
胡子皆已花白的老村长捋着胡须,犹豫地沉思着该不该让青壮的村民们进洞去救人。
旁边的一个老婆子巍颤颤地拄了根拐杖走了过来:“吴村长,你真忍心让这些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去送死?咱们水边村本来人丁就不旺,要是再出些什么事情,那全村只剩些老幼妇孺,你说以后这村子……”老婆子用手指住老村长的鼻子,气愤得手在不停地颤抖,正是水边村最老的婆子黄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