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平日里总是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此时,她却脚步匆忙,眼神慌张,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乌拉那拉氏皱了皱眉,对冬菱说道:“钮祜禄氏为何会如此勿忙,冬菱,咱们跟上前走,看看到底所为何事?”
“是,宁福晋!”
冬菱点了点头,一边恭敬地回答道,一边扶着乌拉那拉氏的手,追着钮祜禄氏的脚步而去。
钮祜禄氏从未如此的惶恐过,当侍卫传她到倚霞阁时,她就已经明白,欺辱海兰珠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了。
可她明明才是这府中尊贵无比的女主人啊!
皇太极居然让她屈尊去一个身份不清不楚的外人院中,真是可气至极。
早知道,刚刚就一刀了结了海兰珠那个贱/人,省得她又卷土重来,让自己陷入笈笈可危的险境里。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来到倚霞阁时,等待她的,除了海兰珠跟皇太极,还有那个眼冒冷光的哲福晋,当她曲身向自己请安时,钮祜禄氏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那满脸的挑衅,跟幸灾乐祸的嚣张。
钮祜禄氏咬了咬唇,微微欠身向皇太极请安道:“妾身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她最后的那个祥字话音未尽,皇太极便愤怒的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只在一瞬间,殷红的血液跟褐色的茶水便混合在一起,从她的脸颊向下不停的滴落着。
“啊——”
钮祜禄氏急忙站直了身子,向后不停的退着步子。她撕心裂肺的喊道:“好痛啊——”
皇太极那凉薄的声音立既传入了她的耳中:“你也知道痛吗?当你将巴掌甩到哲哲的脸上,当你用穿着花盆底的鞋子落在海兰珠的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是人,她们也同样会痛啊!”
果然如此!
真的是她们联合起来告自己的状。
钮祜禄氏气愤至极的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哲哲,再看了看满眼委屈的海兰珠,狠声说道:“贝勒爷仅仅听了她们的一面之词,就不顾任何的情份来处罚妾身,贝勒爷有没有想过,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
“你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