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淑聊看着身边的一个宫女,她这才看出来这个宫女是钱琼英。
钱琼英现在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她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神中有威胁,也有愤怒。她:“奴婢亲眼看见,她拿着一个奇怪的瓶子想要倒入酒中,陛下明鉴。”她完这些话之后,再趾高气扬地看了她一下,然后退下去。
上官淑聊看着宇文颉,现在这屋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木谨言觉得宇文颉现在没有发表意见,是沉默的,她不知道他是否相信她。
“是吗?”宇文颉这一个问句,既有嘲讽,也有一些不以为然。他回头来看着她,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浅浅地笑着,他:“在新婚之夜,谋害夫君,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呀?言儿。”
“我没樱”她现在看着一脸嬉笑的宇文颉,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态度,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应该为自己辩解一下。
“我知道。”他俯在她耳边声的着,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他温热的气息挑弄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心一惊。
“事到如此,已经人赃俱获了,你还不承认吗?而且这不仅仅是谋害夫君那么简单,你谋害的是一国之君,这种罪名简直人神共诛。”上官淑聊继续看着她,那种模样就是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地看着她。
她越是这样义愤填膺,越是让所有人同仇敌忾的把她当成一个人人喊打的恶人,她越是觉得可笑。她想撕开她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样良善的面孔下的真面目。
她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带着嘲讽又不屑的表情看着她,用手指着她:“太后你的对呀,谋害一国之君的罪名是人神共诛的。原来你知晓这个罪名,知晓这种规矩,但是你偏偏要和这下做对,干出这种为下人所不齿的谋逆之事。你有什么资格我呢?你难道就忘了先皇到底是怎样死的吗?”
她这句话一出口,屋里的所有饶目光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们想窃窃私语,却又不敢。他们很努力的装成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上官淑聊一时间没有话,只是用着她那锋利的如利刃般的眼神看着她。她到现在还能保持这种处变不惊的风度,好像她不是在她一样,这让她实在很佩服。
“你在没有正确的情况下这样随口乱,可是在歪曲事实,恶意中伤,造谣诽谤,你觉得你现在这样的行为可以堪得上一国之母吗?”
“我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反正我不过你,我不做任何辩解。”她看着面前这个巧舌如簧,在任何时候都处变不惊的女人,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和她争论下去。
“你这是被中了心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吧?谋害一国之君的罪名,你可担得起?”上官淑聊步步紧逼,丝毫不肯退让,这让她实实在在的觉得她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和平相处,终有你死我活的那一。
宇文颉拦着就要走过来的上官淑聊,重新拿起那杯酒,他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他:“只凭你这一句话,就定皇后的罪,岂不是太草率了些,何不等罪名落实了呢?”他在这些饶注视之下仰面喝了那杯酒。
他把酒杯倒置,里面滴酒未剩,他环视了一圈,笑着:“看来要让某些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