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找不到,那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待在这儿?段誉腹诽道。
心中虽如此想,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处处为吴绵着想的样子,“段誉借江大人吉言了。”
“清绵公主温婉贤淑,聪明睿智,乃众儿郎心中之所向,何来吉言一?”江焕凑到庄严那里,并用手捏了他一把,庄严吃痛的叫了一声。
江焕扶住了庄严,一脸担忧的道,“庄严,你是不是闪到腰了,我带你去太医院看看吧?”
庄严听到江焕的话脸上一阵黑一阵白。他本能的想要反驳,可一想到这是个离开船的完美借口,只得忍着。他咬牙切齿的道,“是啊,我闪到腰了,如果不麻烦,还请江大人带我去太医院看看。”
江焕见庄严如此上道,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起来,“那我们走吧?”
“走。”庄严咬牙切齿的搭上了江焕的肩,二人默默的离开了船舱。
刚出船舱,庄严便将搭在江焕的肩上的手移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舒服了。”
“啧。”江焕笑意盈盈的道,“你现在“闪到腰”不能再在这儿多待。赶紧走,我们寻个地喝酒。”
庄严挑眉,“你确定能喝酒,不会三秒钟之内立马晕?”
“应该不会吧?”江焕用自己都不相信的不语气着。
坦白而言他从到大都是以茶代酒的,第一次喝酒,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庄严见江焕一脸纠结的样子,嘴角划过丝笑,“我们江大人,不会从来没有喝过酒吧?”他本以为江焕会极力否认自己没喝过酒,或者硬着头皮自己喝过。可谁想江焕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一本正经的点零头,“你得对,我确实没喝过酒。”
庄严没想到江焕会把事情的那么直接,他悠悠的叹了口气,“我家旁边恰好有个酒楼,他们那里恰好有一个叫梨花醉的酒。上次我逃出府去玩的时候恰好点了一次,那酒度数低,我帮你点吧?”
“好。”江焕点点头,戏谑的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逃出府玩是怎么回事啊?”
“不能。”庄严道。
“你不我就告诉庄大人你偷跑出府的事了?”
“你!”庄严气急败坏的拿手指着他,“好了,我,我还不行吗?”
“愿闻其详。”
庄严白了他一眼,“我父亲对我管的很严,背书没背完,练武没练完,不准我出府。然后我在家待的很闷,就就跑出外头和人玩了。”
“庄大人从未发现你偷跑出去玩?”
“对。”庄严道,“我都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怪不得!
江焕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