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预约推掉或者换个医生，你必须去警察局！”疯子往前一靠，粗声粗气的对他说道。

也许是疯子的气势把他给镇住了，陈立志直接就不说话了。乖乖的脱掉了白大褂，换上办公室的便服就跟着几人出去了。

回到警察局，一组的人不客气把他扔进了审讯室！

“陈立志，你和刘雪寒什么关系？”梁凡歆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不认识刘雪寒！”陈立志冷冷的说道。但是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没有逃过一旁卢一帆的眼睛。

“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帮助她做假的体检证明！刘雪寒明明是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却检查出来身体无病！而且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不要说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梁凡歆将体检单拿出来对他质问道。

“好吧，我承认我帮助刘雪寒作假了体检单，但是为什么她要做假的体检单我不知道！她只是说，面试新的工作，需要身体健康的体检单，然后我就给她做了！”陈立志着急的解释道。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梁凡歆质问道。

“五千块钱！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很多医生都会这样做，偶尔都会挣一些这样的外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算我作假，也不能就因为这个把我关起来吧？”

“你知不知道，刘雪寒用你那个体检单投了意外伤亡保险，而且现在刘雪寒死了，是被他杀！我们现在怀疑你和这个凶杀案有关！”梁凡歆盯着陈立志说道。

“什么！死了？”陈立志惊慌的问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用体检单来干这个的，我也不知道她有病！我和她的死更没有丝毫的关系，我冤枉了！”

“够了，你冤枉不冤枉得调查之后才知道！现在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任何有关刘雪寒的，不要有任何遗漏！”梁凡歆对他训斥一声说道。

“那天我在医院值班，晚上只有我自己。一个女人来找我，说需要一个健康的体检单，去面试工作，希望我能帮帮忙！然后她给了我五千快，我就给她随便找了个体检单签字了！”

“我们就见了一面，从那以后我都没有再见过她。因为这种事经常干，而且也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所以我很快就给忘到脑后了！警察同志，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啊！”陈立志将他知道的全盘托出，最后对梁凡歆哀嚎道。

“好了，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们不会冤枉你的！”梁凡歆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说也算一个年轻有为的医生，怎么遇到事就那么慌张！

梁凡歆将陈立志的笔供拿给他看了看，确定没问题之后让他签了个字。

“先在这呆着，确定没问题之后会将你放走的！”梁凡歆最后甩给他一句话，然后就离开了审讯室。

“老大，怎么样，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梁凡歆对卢一帆问道。她发现现在卢一帆已经习惯了让自己审讯别人，自己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嫌疑人的表情。

“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他表现的太正常了，没有丝毫作假的模样！只有两种可能，他说的是真的，或者他是一个隐藏极深的罪犯！”卢一帆表情凝重的说道。

“那他现在这样说，我们该怎么办？他只承认体检单的作假，其他的全部不知情！”梁凡歆无奈的说道。

“现在掌握的线索还太少，不能对他提出什么有用的控诉！”卢一帆认同的说道。

“再回一次现场吧，我看看能不能看到刘雪寒。”梁凡歆忽然提议道，“如果可以看到的话，说明她就是他杀，而且不是她预谋的。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其他的线索！如果看不到，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自杀了！”

“好吧，那我们回去看看吧！”卢一帆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梁凡歆的提议来。如果不这样的话，案子根本就进展不下去！

于是梁凡歆和卢一帆两人离开了警局，开车来到了刘雪寒家中。

刘雪寒家中的大门被疯子给踹破了，因为要保护案发现场，所以这里也没有修，只是贴了封条在门框上。

梁凡歆和卢一帆两人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

“怎么样，能不能看到刘雪寒？”卢一帆紧张的对梁凡歆问道，现在能不能破案就看梁凡歆的了。

“看不到！”梁凡歆奇怪的摇了摇头，“不应该啊，今天在警察局我还感觉到一阵阴森的感觉呢，现在为什么又看不到了呢？”

“是不是我应该离你远点啊？”卢一帆试探的问道，然后站得离梁凡歆更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