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牢笼里面,锁着无数囚犯,他们有的不断哀嚎着:“放我们出去,我们是被冤枉的。”
有的却死气沉沉地坐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不断叹气,有的头发杂乱,蓬蓬松松地疯疯癫癫的在牢头里踱步,一边走,还边唱一些悲情的小调。
谢秋芙看着这些糟粕的人们,不断地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小嘴,黑色斗篷底下的她看不出什么颜色。
“小姐,就是最里面的一个,你可以进去。”那个牢里的头头指着里面的躺在地上的牢犯说道。
“有没有施刑什么的?”谢秋芙捏住鼻子说道。
“牢里的老规矩,先随便施三十大板。”牢头说道。
“现在还走得动吗?”谢秋芙纳闷地问道。
“小姐,刚把他捂得半死不活,正是缺氧十分,你进去看看便知,你独自一个人进去,小心一点。”牢头转过去继续吃自己的花生,喝自己的小酒。
“行。”谢秋芙缓缓地走进最里面的牢房里。
她看见徐元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不敢踢他,也搬不动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脸。
他昏死过去了,好像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谢秋芙给他喂了一大瓶鹤顶红。
“咳咳,你是谁?”奄奄一息地徐元西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啊。”谢秋芙丢掉了鹤顶红的瓶子。
后来,她发现不妥,便把鹤顶红的瓶子放到了荷包里,拿走。
她和牢头只说是来探监的,牢头也假装不知道有这回事,更何况那昏过去的徐元西本就是有错在先,害死了谢家的丫鬟。
想到这里,她理了理衣服,缓缓地走了出去,她宽松了衣裳,她走过去,冷静地和牢头说道:“可以了,这是报酬。”
牢头看见了一大包银子,眼中发着光亮,此刻一大包银子都归他一个人的。
“记得可声张什么,可不声张什么?”谢秋芙安静地对牢头说道。
“是,小姐,这人死了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县太爷说,此等花花盗贼,死不足惜。”牢头弯躬屈膝地说道。
“是呢,你知道就行了,那,本小姐便先行告辞了。”谢秋芙眨着眼睛走了出去了。
这牢头当然知道此人是谁,是锦国第一美女谢秋芙,但是他不好声张,因为这锦国还没有什么是拿银子堵不住嘴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