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的腰牌不见了,这期间只有柳黎接近过他的身体,除了柳黎不会有别人了。所以他立马去跟君惊鸿请罪。
“小的自知有罪,没能看好腰牌,还请王爷责罚。”莫一道。
“以柳黎的身手,这也不是什么大错了。”君惊鸿道,“减你一月银米,长长记性就够了。”
“多谢王爷宽容大度。”莫一舒了一口气,“那柳黎拿了腰牌私自出府,要不要去把他抓回来。”
君惊鸿眼皮也不抬“何须浪费时间。”
莫一缓缓退下,君惊鸿处理完正事仍旧去找蓝瑾月一同用膳,他特意不让下人通传想给蓝瑾月一个惊喜。
“姑娘,你近日可觉得身上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
君惊鸿还未走进屋子,小巧的声音就飘进他的耳朵。
蓝瑾月道“没有了,你怎么这么问?”
小巧的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蓝瑾月道“你若不便开口,那就不用说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确实不是什么好话,只是这件事干系到姑娘和王爷,奴婢不得不小心些。”
“跟惊鸿哥哥有关系?是什么事,你快告诉我。”蓝瑾月果然把君惊鸿放在第一位,任是什么都越不过去。
“奴婢听说,那个柳黎,他因为气不过王爷心疼姑娘,什么好的都想着姑娘,背地里扎小人咒姑娘和王爷呢。”
“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惊鸿哥哥让着我,他又有什么好记恨的?我是惊鸿哥哥的妹妹,他是惊鸿哥哥得力的手下,进水不犯河水的,难不成他想做惊鸿哥哥的妹妹?还是担心我抢了他的饭碗。”
蓝瑾月并不受小巧挑拨,这倒让君惊鸿颇为意外和高兴。
“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以后不许胡说了,担心惊鸿哥哥听见了要罚你们。纵然我有心帮你们开脱,也不好十分叫惊鸿哥哥为难,不好管理这府中上下。”
“姑娘,其实这事也并非什么子虚乌有,有人瞧见……瞧见那个柳黎他扎的布偶娃娃了。”
蓝瑾月遂沉默一番“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做针线活了。”
“他虽不会,可是他身边那个灵翠,她可是手巧得很。”
又是一番沉默,蓝瑾月还是不相信道“我与他无冤无仇的,他犯不上恨我。”
“姑娘你就是太好性了,你觉得与他无冤无仇,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记恨你了。”小巧继续挑拨,又叹气道,“这本不是奴婢该多嘴的事,这府里上下,谁没藏几个心眼?看见了听见了也只装作没看到没听到,为的是与人和善不撕破脸,也为保全自己。”
“再说了,那柳黎得王爷宠信,十分要强,我们平日里也不敢说他些什么。只是,他扎小人咒的无非是姑娘或者王爷,姑娘你待我们这样好,奴婢实在不忍心看到姑娘受到半点伤害。这玩意,轻则伤身患病,重则可是会要了人的命呢!”
小巧一番话说得十分漂亮,句句为蓝瑾月着想,竟是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了蓝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