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就像是挂上了一条看不见的线,笔直地砸在了华战鹰的额头上,叭地一声轻响,华战鹰只觉像是被蜜蜂顶了一下一样感到一阵疼痛,差点惊叫出口,突见徐小皮怒目而瞪,不由摸着额头白花苦笑不已,轻飘飘的落向地面。
“发什么愣?下次钉你鼻子,打你个满脸开花!”
徐小皮给了他一记响头悄声说道。
“我不会让你得到机会的!”
华战鹰摸摸额头微微凸起的红印,摸摸鼻子道。
“最好如此!”
徐小皮不再理他,放下卢金川潜向白色石阶,轻巧地摸到淡黄色的窗棂边,戳破白窗纸往屋内看去。
只见一人正坐在左侧书桌,徐小皮只能瞧见其背部,看起来像是正在写字或批校公文之类东酉。正前方是一大排书架,连着书架的是铺着白色镶红边棉被的小床,右面正对小湖的一边有一副藤椅,桌上摆着一盆兰花正盛开着。
屋中摆设还算清雅,徐小皮没瞧见其他人,朝花园退了回来。
“如何?”
华战鹰问道
“没人!把帐布解下!”
说着,徐小皮便开始解去卢金川身上布条。
“为什么?”
华战鹰虽照做,却迷惑的问道。
“看看这个新猪猪知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
徐小皮随口答道。
“怎么试?”
华战鹰来了兴致。
“将尸体往屋内一丢不就得了?”
徐小皮甚是潇洒的挥了挥手道。
“有道理!”
华战鹰豁然开窍,连连点头。
华战鹰不再多问,两人很快解开卢金川和陈亮尸体上的布条,扛着往书房窗口走去。
“你把陈亮倚在右侧窗口,听到他惊叫就将窗口劈开,把陈亮的背面露出来,一个生,一个死,保证弄得他头昏脑胀!”
徐小皮狡黠的笑道。
“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华战鹰戏谑的说着,扛起陈亮往右侧潜去。
徐小皮算好时间,再偷偷看了看书房里面,觉得没什么诡异,霎时间右脚离开窗户,双手将卢金川的尸体抛了进去,下一刻便疾速窜向靠左的窗口,戳破窗纸想看看这个新猪猪有何反应。
“卢大人?”
卢金川摔落地面,新猪猪乍见有人闯入猛地蹦了起来,喝问一声,目光射向卢金川,顿时脸色猛的一变,朝卢金川冲了过去。
华战鹰此时也将窗帘劈开,陈亮背影已露,更如活生生的人在耸动肩头。
“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新猪猪乍见之下身形为之一滞,愕然叫道。
“卢金川是你杀的?”
华战鹰兴之所至,装出陈亮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公公我怎会”
新猪猪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解释。
“不是你杀的,他怎么会死?”
华战鹰又问道。
“他他可能是是”
“是谁?王峰朔?”
“是呃你不是陈亮!”
李甫山觉得有异,普天之下,又有谁敢直呼王山磔名讳?脸色微变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