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佑怡的眼神,可能对自己来继承茅山术也是极不情愿,便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有些事既然都无法避免,还不如笑着脸去面对,看到的事情可能会有另外的一面。”
“你不是我,怎么能够体会一个女孩一天到晚去跟些尸体打交道,而且不去还不行。”白佑怡说完白了我一眼,看样子她是以为我在挖苦她;
“我不是你,我不能体会,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你惨?”我尽量将表情做的严肃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好感,否则她会以为我在挖苦她。继续说;“我是一名孤儿,这件事是不是比你惨。我还没有选,就成了两仪观的继承人,而且还得到一个重要的任务,找到下一任。试问,这件事在现在中国社会里面来说,是不是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白佑怡刚想说点什么,我抬起手挡了一下,继续说道:“先不提说继承的事,就说现在,你知道现在的我处于一个什么情况下?”
“你不是有个徒弟吗?”白佑怡没有理会我的问题,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转过头一看,刘洋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身上围着一张白毯子,手里还在用毛巾插着自己的头发。
“对呀!师傅,我不就是你的继承人嘛?你看现成的徒弟啊。”刘洋在我看他的时候,立即说道;
“你?”我指着他,说道:“你出了一个傻大个,你还能干嘛?”
“师父!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要不是为了保护你的黑伞,我直接就撂翻他们好几个·····”
听到这里,我直接听不下去了,打断他:“得得得···你就别吹了,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做好了,我们再说以后的事。”
“什么事?”刘洋端正的站在我面前,就想是接受阅兵一样;
“明天我离开以后,你跟着白律师想办法离开,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白律师与这三个瓶子。”我说完便指着茶几上的玻璃瓶;
“保证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刘洋说完,还敬了个礼;
“得了!现在先去睡觉,其他的事我与白律师商量完毕后再说。”就在刘洋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补充说道;“记住!你一定要听白律师的话。”
刘洋听完后,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被我撵进了卧室。客厅里又只有我与白律师两个人,既然都知道对方的身份,我也没有必要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既然你是林秘书的姐姐,现在这件事就交给你们。”
白佑怡听了我的话,疑惑的问道:“你呢?”
我冷哼了一下,说道:“他们布的这个局,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做一件事。只要我离开以后,你们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没有多大的用处。”
“不过你们也放心,他们为了能够能够牵制住我,必定对你们不会有什么动作。”
我站起身子,没有去看白律师,径直来到客厅的阳台,这里能够看到大半个香港,也许香港对于我来说,我能够记得的就是这霓虹灯,即便是夜晚也能刚我觉得这个城市的快节奏生活。
想起在林月如找我帮忙的时候,我没有答应。也许是自己的良知在作祟,让我不觉之中就加入了我所认为的正义。即便是杨致远设计让我往里面钻,我若是想要远离是非也不知没有办法。
现在看来,这英雄不好当。也许我这次凶多吉少,但是我还是不曾有过后悔,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想起曾经听过的话,我们不是英雄,我也当不了英雄,只不过这样做良心过得去而已。
我们这个国家曾经陷入一度的灾难,但是最后都挺过来了,中间为国捐躯为国出钱出力的人谁不是英雄,可是谁有是奔着当英雄去的?。
我也不是英雄,我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也许打酱油也有困难而已。
良久,也不知道白律师什么时候到了阳台,与我一起观看这香港夜景。
“你想过当英雄没有?”我望着远处,想起我刚才的话题,觉得再提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便随着心中所想问了出来。也许是因为,这样看上去有些没话找话,眼神在四处游离,偌大的城市,我都不知道我看的哪里;
“我就想要做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白佑怡已经“放弃”身上曾经的冷傲;“你·········”
“你能跟我说说那位‘小胡子’”。我转过身,用手臂依靠着阳台的围栏,身体一种懒惰的倾斜角度,这样正好可以看着白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