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是说狩猎狼人吗?狼人呢?不光没有狼人的影子,怎么还有个光屁股姑娘?
梅尔感觉脑子很乱,温蒂趁机坐起来,夹着腿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苟丹也懵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这么赤条条地被两个女人盯着也感觉不自在,也学温蒂的样子,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夹着腿,该捂住的部位用手捂住。
两个人就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梅尔。
梅尔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愣了一会不知道该干什么,将手里的枪别回枪套,气呼呼地顺着原路回去了。
温蒂挪挪屁股,坐到苟丹旁边,小声问道:“她走了唉,她干什么去啦?”
苟丹也小声回道:“或许是拿衣服去了吧,待会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你这突然出现......没法解释啊,这要是她回去乱说给传开了,这不是污人清白的事......”
“呸!”苟丹话说了一半,就感觉几点唾沫星子飞到了脸上,温蒂满脸怒意地看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什么德行,你还有清白?我不如相信主教会当街撒尿。”
苟丹眼睛一瞪,温蒂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赶紧挪着屁股离他远了一些。
不一会,梅尔从拐角处探出半个脑袋看了看,发现俩人还乖乖坐在原地,松了口气,这才拿着两件衣物走了过来,毯子给了苟丹,斗篷给了温蒂。
“这毯子扎得慌”苟丹吃白食还要挑剔。
梅尔就不理他,给温蒂穿好,拉着温蒂的手就往外走。
苟丹直嘬牙花子,自己好像被误会了啊......得了,完了再说吧,先把狼人脑壳找到,完成附加任务,叛逆者应该能有点作用吧。
连感应加到处找,终于在一个木屋的屋顶上找到了,五个叛逆者像死鱼一样躺在一边。
这么近的情况下,终于重新感觉到了叛逆者,把他们收了回来,捡起那颗烂乎乎的狼人脑袋,又穿上了自己之前放好的衣物,往梅尔的方向追去。
出了村子,没看到梅尔和温蒂的踪影,威廉在村口等自己,苟丹凑上去问:“刚刚咋回事啊?我不是说不让你俩进来......算了算了,先走吧,边走边说。”
两个人一边往回走,威廉一边给苟丹讲述:“我哪里拦得住,刚开始爆炸了之后,她就嚷嚷着要进去,我拦了好几次,连说带劝,可是刚刚她连枪都掏出来了,威胁我说再拦着就打断我的狗腿......”
苟丹好生无语,现在就看温蒂那边能不能骗过梅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