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到的王秘书，终于从秦卿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而望向周衍，掩唇轻笑了两声。

“李太太近日抱恙，我便替她走一遭。只是周总……听说从前您与会也不曾带过女伴，今儿一见，难免好奇，周总莫怪。“

王秘书将话说得敞亮，顺道同李总递了个眼色。其实李总对于周衍身边突然出现女人这件事情，也是十分惊疑。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这场酒会也关系着下一季度各大公司的项目合作。若能趁机多把握一丝风向，便多了一份迎面。

秦卿闻言，却有些不解地望向了周衍。

不是以前都不带女伴的吗？这次非要以没有助理没面子为借口带他来，肯定没安好心。

周衍回头看了看秦卿，再回头望向李总和王秘书，眼神锋芒毕露。

“我想二位是误会了什么，秦卿并不是我的女伴，而是我的合伙人。今日生意场上的决断，有她一份。”

李总闻言一愣，他身边的王秘书更是收敛了笑意，两个人的内心活动各有不同。

李总那儿，端是想着眼前的秦卿，看似小小年纪，就能成为周衍认定的合伙人，想必不简单。而一旁的王秘书，则是有些嫉恨，在她看来，这秦卿不像是见过大世面的，合伙人三个字的分量，她并不觉得秦卿能够当得起。

当然，王秘书作为生意人的首席秘书，察言观色和审时度势的本事也是格外高超的。只见她率先举杯，摆出一副歉意的模样。

“是我误会了，先饮为敬。”

王秘书显然也是在酒场里撕杀过的主儿，这一杯下肚，脸色竟然依旧如常。

秦卿却只是笑，也没有举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