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六六大顺的容副总闭了嘴,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在这个人的眼神下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心。
只是他是没有想到时简会继续地往下说。
声音很清晰,没有什么情绪。
“认识,她是我女朋友。”
这个时候容聿脑海里缓缓的画了一个问号,陷入了迷一般的疑惑不解。
不是,他才刚被漫漫叫哥哥,怎么好端端的大白菜就被猪拱了?
嘶。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容聿这样的问。
解除了误会之后时简堪称放飞自我,面前的人并非是情敌,还是自己未来已经板上钉钉的大舅哥不是。
低声有些愉悦的笑了,嗓音微低,带着一点勾人的哑。
“十七岁的时候。”
十七岁的时候我和她相恋。
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在舆论的压力下分隔异国。
当我二十岁时年少有成,我就跨过海洋想走到她的面前,想和她说一句对不起和重新开始。
无论当年是谁错了。
因为他记得那些年的时小漫,乖乖巧巧的时小漫同学。
她有时候会站在校门口的那棵白杨树下等他。
然后偏头笑得明丽而慵懒,像一只午睡得迷迷糊糊的猫。
容聿知道时简是什么样的人。
当初时漫漫对华锐的CEO十分感兴趣的时候,他所回答的那些当然也是实话。
你只有经历时光和一个人慢慢的前行,才会知道那些努力之后得来的成功有多么可贵,同时你也会知道,那个少年,他的未来皆是可期的耀眼。
“你要对漫漫好一点。”
容聿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样的低声说。
时简有些意外的感觉,挑了挑眉。
他似乎是说了几个字,但是那个时候忽然有一阵雨后的清风拂过,所以容聿没有听清。
等到面前一如往昔的少年眺望着落地窗外很遥远很遥远的墨绿色山峦。
满身尽是一片安然的时候。
容聿才辨识出来他说的那两个字。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