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得也算是比较隐晦了，谁不知道余皎皎和江如渊传一些绯闻，大家都听说这个余皎皎是走后门进来的，攀上了新来的大老板。

这次聚会，来得都是公司的元老和大神，她余皎皎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小萌新一枚，哪里来的资格参加这次的聚会呀！

大家没有点明，其实心里头都有默认一致的想法。

江如渊也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讨论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正欲开口，余皎皎却抢先一步：“对不起，我喝酒三倍自罚。”

说着，余皎皎直接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正准备递到嘴边伸过来一只手拦住她。

转头看去，是脸色更黑的江如渊：“不勉强，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个女人，就算是说一句“喜欢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即便她前面加个“不”字也不愿意。

说实话，江如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魔怔了，他刚才那一瞬间是真的期待余皎皎说喜欢自己的，不，不用说喜欢自己——

他觉得余皎皎说一句“不是很喜欢”，他都可以理解为“喜欢”，只是没有那么强烈。

这就够了，但是她没有。

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但江如渊心腔有点空，这是他27年都没有遇到的感觉。

江如渊一把夺过余皎皎手中的酒杯，在众人惊诧没回过神的时候就一饮而尽，准备倒第二杯。

余皎皎都发懵了，她只是不想给江如渊面子，毕竟这个时候就算回答不喜欢，江如渊不仅不开心，反而大家也不会相信，那就喝完酒再回答，也算是给江如渊面子了。

到时候大家信不信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她无关。

结果江如渊这个当事人突然插过来一脚，语气和表情都这么不好是几个意思？

“等等，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