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待我站稳把我拉到他身后,冲猥琐男说道:“你要什么赔偿,找我谈。”
他声音冷的像寒冬里的冰棱不带一丝温度,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不过不对呀,余让他怎么没按套路出牌?是因为猥琐男踢了他的成语吗?
“你……你。”猥琐男听到男子清冷的声音,气势减弱了一大半。他做贼心虚,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是她什么人?”
“这个时候出现在她家里,你说我是她什么人。”余让的声音冷到像被北极的温度冻过了一样。
猥琐男恍悟:“你,你是她男人。”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哀怨看着余让:大哥,我请你来救我的,不是来害我的。
我想插话,可是插话说什么呢,总不能给猥琐男解释我没有男人吧。
事情已经脱离预想的太远了,我不介意再远一些,手触到墙壁上的开关,开了灯,清晰看到余让发狠的表情。
猥琐男慌张想跑,余让没给他机会,握紧了拳头,我还没看清楚是哪只手,他就以光的速度般出拳,一拳把猥琐男的鼻子打到出血。
猥琐男哎哟一声,疼的倒在地上,鼻血湿了半边脸颊,模样狰狞又恶心。
余让骑在猥琐男身上,目光凶狠,一巴掌扇在猥琐男脸上:“还动手动脚吗?”
猥琐男占了下风,只剩下挨打的份。
余让突然拿起他的一双手,“刚才哪只手碰的她?”
猥琐男痛的边呻吟边挣扎:“饶命啊,我不敢了。”
余让猛然用力,猥琐痛的大叫,连连求饶并表示以后都不再打我的主意了。
“只是不打她的主意吗?”
“我,我谁的主意都不打了,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