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慎王爷催促平安去看看崔大师酒醒了没有,生怕耽误了今日的大事。王妃在一旁拨弄着炭丝,看着炭火旺了起来后,把火钳递给了丫头,净了净手,安慰道:“昨日不是给崔大师灌了好几碗醒酒汤嘛,没事的。你以前喝完酒后饮了,第二也没出现什么异常。”慎王爷听了之后,心中稍微安稳了片刻,不过,他还是有些懊恼:“本来只想和崔大师喝几杯,谁知道越喝越不过瘾,后来就撒不住了,多劝了几回,等我想起还有要事要办时,崔大师已经醉了。”
王妃拍了拍慎王爷的手,道:“做也做了,再懊悔也于事无补,不如等等消息吧。”
慎王爷只得坐下来烤火。
平安面带喜色的回来了:“王爷,我去的时候崔大师已经起来了,状态很好,身体没有不适,还在院中里面练起了五禽戏呢!”
“那就好,那就好,”慎王爷沉下去的心又飘了起来:“快去厨房传膳,吃完了我们还要出门呢!”
王妃见慎王爷还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也没有多管,笑着让丫头婆子去叫儿女过来了。
用完膳后,慎王爷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和如玉公子以及崔大师在王府大门口会和,至于那几个铁匠则由平安安排坐寥候在侧门的牛车。
行至米仓山脚下,慎王爷和工部的几位官员打了声招呼,又介绍了一下崔大师。崔大师从包袱中拿出了微型高空运土器的模型,并向众人讲解了它的操作原理,工部的官员们眼里充满了狂热,瞬间成为了崔大师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