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乐正茗有些尖酸刻薄醋味十足的话语。
余姥爷笑了笑:“阿茗丫头莫不是吃醋姥爷没得空陪你玩儿啊?”到底还是个丫头,不懂人情世故好拿捏。
其余董事面面相觑,有七八成信了他的话。
对乐正茗这个不懂事只知玩乐的黄毛丫头没了好感。
“当然不是了,姥爷您严格来说也只是个外姓人,晚辈怎么好意思再劳烦您老操心呢。”
乐正茗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余姥爷该回去安享晚年,不要妄想再在陈氏集团分一杯羹了。
余姥爷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看着她略带讨好的微笑,还是安了安心。
应该是阿茗丫头怕我太劳累了吧,他想。
要是乐正茗可以听见他的诽腹,肯定大笑几声讽刺说:“您老想多了吧,我那是礼貌的微笑。还有您老身强力壮,哪里用得着害怕过度劳累。都是借口!”
也许是真的听到了他的诽腹,“啪啪――”乐正茗拍拍手,看向大开的门,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董事们心里也摸不准这黄毛丫头心里的想法,皆大睁双眼看向门口,就差没问当事人怎么回事了。
连从刚才开始就沉浸在自己诽腹小世界的余姥爷都禁不住好奇的外望。
不过,他心里的不踏实是越来越浓重了。
一进门就望见几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红果果的盯着他看,他摸了摸鼻梁,微咳了一下“咳咳”。
接着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请问哪一位是余先生?”
余姥爷不太能够反应过来:面前这个西装革履俊俏的男子在叫他?
见没人讲话,有些尴尬的他乍然听见老板的催促声:“怎么,要我来教你怎么做?”细细品还能品出其中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