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骑车,去了隔壁那条街的药店。
北方四季非常分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风没有很大,但就是刺得她眼睛疼。
买完药,医生叮嘱完,她便回了学校,进自习室,占了五个位置,开始看书。
其实在最难熬的时候,她想跟妈妈说说她的难受,尤其是感冒了几乎一个星期,也没人关心,头很痛也只能自己忍着的时候,她想找人说。
可是不行,她觉得妈妈会担心她,不能因为这种感冒,就让她飞到北方来。
她这些天,看到了室友家里寄来的东西,都是些过冬的衣服。两年了,大家也彼此不知根知底的,谁都没问,谁都没说。
可她们还能跟以前的朋友说。
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明明以前大家跟她玩得很开心的,她也能逗乐大家的。就因为她心情不好了,没有找她们,她们就直接把她忘了吗?
越想越觉得难受,不自觉思路就又回到了当初父亲去世的那一幕……
所以人生病越严重,想的便越多。
熬不到晚自习的铃声响了,直接收拾包,回到了寝室。见没有一个人,应该都去吃晚饭了。思来想去,明天她也真的起不来,早训只能请假。
于是戳到左崇的私聊:社长,我身体不适,明天早上训练需要请假,学生会的假条等我病好了补,谢谢。
后来便睡死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起来,看着外面的太阳已经非常大,才意识到快中午了。
万幸的是,今天早上没课。
她昨天还请了假来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同意,就这么睡过去了。
一打开微信,就看到左崇的:好。
“身体怎么了?例假?发烧?闹肚子?这几天温度变化比较大,你南方人可能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