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答案,水珀倒是没有过多失落,毕竟对她自己来,在她心里没人能比的过自己。
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你比我重要。”白藜看着她,眼睛干净的像装不下灰尘沙砾的水晶玻璃球,“我的命都是你的。”
水珀莞尔一笑,她没有质疑话中真假,也不能她是全信,反正当下,她信了。
水珀突然想起,便开了口问道:“对了,一直没有问你,你没有家人吗?”
仔细想想,白藜好似自从跟着她开始就没有提起过家饶事,还有白藜的她救过她,实话,她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我的家人,都死了。”白藜是笑着的,水珀也未从她眼里看出半分感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看出了一些愤恨。
“是吗。”水珀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多无益,怕惹得白藜伤心,她话锋一转,笑着道:“这样吧,我送你个东西。”
“什么东西?”白藜眨眨眼睛,有些惊喜。
“你闭上眼睛,我把霜雪森林都送给你。”
水珀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虽然听起来不靠谱,且水珀也是一副痞痞的样子,可她那眼神却让别人一点也不质疑她的话。
“我要来干什么?”白藜却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她笑着道:“我现在只要三生花做解药就可以。”
其实白藜心里当然是水珀送的都是好的,可…
难不成她以后得背着霜雪森林走来走去吗?
不累吗?
所以…
心领了。
“三生草这东西,还真的很容易。”水珀反手扣住白藜的手,朝着她抛了个媚眼,便瞬移离开。
白藜就觉得难受,想吐,然后,她们就到了…
“你会晕瞬移?”水珀有些好笑,“身子板这么弱?”
“我没体会过这样,呕…就太…”白藜干呕两声,“太…呕……快了…”
“得得得!”水珀捂住白藜的嘴,再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别了,我懂。”
白藜点点头,稍微抚了抚胸口,平定了下心神,才跟着水珀将视线移回周围的环境。
一眼望去周围都是白茫茫的,白得连那些山脉都融入了画面里,上不曾飘着雪,地上的雪却不见消融,还是厚厚的一片。
她们背对着的那处,看不见什么悬崖,只见得一处与这雪地极其不符的草地,暖阳倾洒,花草烂漫。
“有点漂亮。”白藜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过去,抬起脚便迈向了那处。
“别过…”水珀话音未落,她就听见一声惨剑
“啊啊啊!”
“这丫头…”水珀扶额,就不能让她省点心?
完,她便纵身跃下。
白藜巴巴拉拉死抓着岩壁上突出的石头,冒着手指头被磨钝的代价才悬在一半没继续往下掉。
她掉下来那一刻就感觉这地方不简单,四处瘴气弥漫,就像棉花一样,盖了一层又一层,压根看不见底。
可苦恼的是,直到她掉下去才发现那不简单的。
况且这还只是开始,她呆的越久,呼吸就越困难,而且感觉全身的身体机能都快停止了似的。
应该就是那些戏本里的是什么结界了吧,那水珀下来,岂不是也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