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辞赶去的时候,宋建深躺在角落里。
“他对她母亲怀着龌龊心思,她母亲当年跳楼好像与他有关。他吸了毒,便把她拐了来,然后把她当成了她母亲,进行施暴。”连辞把他知道的说出来,“我没让人动他,等着你来,你动作快点。”
连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走到宋建深跟前,用脚踢了踢他。
宋建深没有动静。
“把他给我泼醒。”连辞吩咐着。
身后的人提了桶水过来,浇在他的头上。
在凉水的刺激下,宋建深逐渐有了意识。
他呻吟着,渐渐睁开了眼,四周看了看,有些陌生。看了一会儿,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好像只有一只眼能看见。他伸手摸了摸另一只眼,却好像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他动了动,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都疼。
在看到连辞的时候,宋建深愣了一下,“连总,我怎会在这里?”
连辞没有说话,就一只看着他。
宋建深被他瞧得心里发毛,“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连辞突然笑了,然后走向他,将他掀翻在地,“我在看一个死人,怎么还有力气说话。”
他用脚踩着宋建深的一直手,在水泥地上反复摩擦着。
不一会儿,整个手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宋建深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能受得了这个痛,顿时整个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把他嘴给我堵上!”连辞皱着眉头。一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二是怕他咬到舌头,死了。
听到连辞的吩咐,立马有人不知道从哪扯了块破布塞到他的嘴里。
宋建深的嚎叫戛然而止,变成了闷哼声。
连辞见这只手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