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洲笑了笑说: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祝涵和我说过。”
说完魏西洲又看了看何玏,说:
“何玏,对于新闻的事,我有话要说,祝涵是无辜的。”
何玏摆了摆手说: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我相信她。”
魏塘秋也在旁边说了起来:
“祝涵虽然拍了照片,但是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是有人利用了她。”
魏岐生吃完了便放下筷子进屋了,把地方就留给年轻人。
何玏心里升腾起不详的预感,问魏塘秋:
“谁?”
魏塘秋也放下了筷子说:
“钟书。”
何玏心里虽然想过可能是钟书,到这种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还没想到真的是他。
魏塘秋说:
“他找人黑了台里和你有好友的所有人的网络,只要有一点消息他都能知道,那次的事也不过是他借刀杀人罢了,事后又装模作样的闹了一番,好洗脱他的嫌疑。”
想来真是细思极恐,这么严密的计划,钟书到底是准备了多久?何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晚上,魏岐生让何玏住下,而且还是和魏塘秋一个房间,于是父子俩发生了争吵。
魏塘秋说:
“不行,她得回家。”
魏岐生一听不愿意了,反驳着:
“在这住怎么啦?玏玏又不是外人!”
“家里没有干净的客房了,现在收拾也没时间了。”
“为什么要收拾客房啊?她和你住一间不就行了。”
魏塘秋皱着眉头说:
“不行。”
魏老爷子也被气得不像样,喊道:
“怎么就不行了?你们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魏西洲也发表了他的意见:
“爸,我觉得这种事还是问问何玏的意见吧,毕竟两人还没结婚呢,住在一个房间确实不合适。”
魏岐生也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主儿,大手一挥:
“我说行就行,大不了明天就结婚去!”
说完便气冲冲的上楼了。
作为当事人的何玏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站在一边听他们讨论着这个比较生涩的话题。
最后魏塘秋不自然的牵住何玏的手,说:
“上楼。”
何玏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魏塘秋正拿出一套被褥铺在榻榻米上,然后对何玏说:
“晚上你睡这。”
何玏摸了一把脸,喊到:
“有没有搞错,我是客人,你让我睡这?”
魏塘秋漠然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地板说:
“要不你睡这?”
何玏忿忿的拿起被子,躺在榻榻米上。
魏塘秋洗了个澡,一步两步挪到床上,盖着被子一脸享受的说:
“啊,床上就是舒服。”
何玏气哄哄的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晚上闭了灯好久,魏塘秋问:
“玏玏,你睡着了吗?”
何玏紧闭着眼睛,用力的鼓捣着被子,转过身去。
魏塘秋有说:
“玏玏,要不你上床上来?”
何玏不做声,良久,魏塘秋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一把抱起何玏向床上走去。
眼看着自己腾空,何玏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用手紧紧的拽着被子。
魏塘秋看了看自己怀里绷得笔直像条鱼干一样的何玏,噗嗤笑了。
魏塘秋把何玏轻柔的放到了床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说:
“乖乖睡觉。”
何玏赌气似的拽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见魏塘秋没了声音,何玏又故意的翻来覆去的打滚。
魏塘秋无奈,向何玏那边凑了凑,拥住她。
可是何玏似乎还在生气,弓着身子,用脚抵住魏塘秋的膝盖,头顶着他的胸膛,闷声说着:
“离我远点。”
魏塘秋乖乖的承认错误:
“我错了,不该让你睡榻榻米。”
何玏睥睨了一眼,说:
“没用,往那边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