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无情地吹着,大街满是卖鞭炮的以及卖春联的,调酒师和白无常俩今意外的没有开车,其实起来也是个意外,车门被冻住了要不然绝对开车。
“你你那破车怎么就冻住了呢。”调酒师双手插着兜缩着脑袋尽可能让自己不被寒风吹到“话要不要买点鞭炮。”
调酒师站在一个卖鞭炮的摊子前看着各式各样的鞭炮心里有些感叹,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鞭炮已经做到这么花里胡哨了呢。
随手拿起一个穿猴看着带着棉帽的老板笑呵呵地问道:“老板怎么卖啊?”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穿着一身军大衣带着一个军绿色的棉帽子憨厚地道:“你要的话十个二十块。”
调酒师掂拎手里的穿猴随即莞尔一笑地道:“十块钱,能拿我就要了。”着抬起头对老板“犹豫”的双眼。
“行吧,我就当交个朋友。”老板着迅速拿了一个袋子将鞭炮装了进去,随后准备递给调酒师。
调酒师无奈的笑了一声拿着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付了钱,随后接过袋子转头看向白无常发现他在不停的挫折双手。
笑呵呵地走到白无常面前嘲讽道:“让你出门不多穿点,活该。”着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皮手套递给白无常“先凑合用着吧。”
白无常眼中充斥着感激接过手套三两下就套了去,随后发出感叹:“跟你出门简直不要太爽,你就好像那百宝箱要啥有啥。”
调酒师拎着袋子走在前面随口打趣道:“那你妹跟着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咯。”完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话问题有点大。
还不等调酒师给自己找后路,白无常就凑了过来满脸深意地看着调酒师道:“弗洛伊德过,口误就是你内心的想法。”着满含深意地笑了笑“老王,你丫栽了吧。”
“老白,我现在想过年时候见血是不是不太好。”调酒师嘴角扬起了一个阴狠地笑容看着白无常仿佛真如他的一样。
白无常讪讪地笑了笑转身拉着调酒师来到卖春联的地方,二人站在摊子前看着各式各样的对联调酒师顿时感觉到一阵头大。
“老王,买哪个好?”白无常站在调酒师身后左看看又看看最终也没有决定下来。
调酒师皱了皱眉头随手扯了一副对联递给老板道:“多少钱啊?”着露出一个浅浅地微笑看着老板。
“十块钱,送一个福字”老板一边收着钱一边瞥了一眼调酒师手里的对联笑着道。
调酒师哦了一声拿出十块钱递给老板,随后调酒师拿着一副对联以及一张比脸还大的福字离开了摊子。
二人走在路白无常忽然开口问道:“去买酒啊?”着嘴角扬起一个兴奋的笑容。